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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马凤魁离开。
高雪梅用淡水将纱布浸湿,她轻轻擦拭着受伤的伤口。
昨夜脚伤又渗出了好多血。
可是墓地又没有合适的药。
她只能尽量清洗伤口以免恶化。
房门突然开了,马凤魁走了进来,将一包药物扔在床上。
高雪梅不解地看着他。
“治疗消炎的。”
马凤魁看了她一眼说道。
马凤魁会那么好心?高雪梅的身子有些防备地往床里面缩了一下。
见高雪梅被脚镣锁着,马凤魁走了过去将链子打开:“你应该知道药物是在饭后吃的吧。”
高雪梅看着他,还以为马凤魁又要说些什么刻薄话,马凤魁却转身走了出去。
高雪梅不觉一愣,究竟怎么了?马凤魁怎么放弃了这个折磨她的好机会。
高雪梅上好了药,将脚重新包扎好。
高雪梅正在犹豫着会不会脚受伤了,马凤魁就不用她干活了,没想到马凤魁不但让她做自己的饭,还要高雪梅把他那份也要做出来,以作为给她拿药的报酬。
本来嘛,她也没奢求他会菩萨心肠。
马凤魁坐在餐桌旁,看着欢欢在院子里的树上荡秋千,李无言往桌子上端着小菜,高雪梅在厨房里忙碌着,一阵微风袭来,马凤魁的心中突然荡起了一种异样地感觉,这种情景多象是一种久违了的家的感觉啊。
高雪梅做着地三鲜,白了坐在椅子上的马凤魁一眼,心中不觉有些温怒。
她嘴里气鼓鼓地嘟囔着:“纯粹一个猪猡,只在那等人喂。
没人性!”
“喂!”
不知何时马凤魁走到了她的身后,听见了她的谩骂,反讥道:“女人天生就是侍候男人的。”
高雪梅回头白了他一眼:“女人侍候丈夫是天经地义的。”
说完,忽然感觉不当,脸霎时通红。
“是吗?”
马凤魁微笑着话里有话的有些暧昧地挑逗她。
高雪梅眼一瞪:“马凤魁不要对我这么粗俗。”
笑容凝结在马凤魁的脸上,他走上前一把抓过高雪梅的胳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听谁说的?”
高雪梅心中一窒,她想起了和西门晓娟的约定,不知怎么解释。
马凤魁手上一用力,另一只手抓住了高雪梅的肩头,高雪梅腰一扭,受伤的脚一滑,身子歪在了马凤魁的身上。
“我知道咋了,难道犯罪吗?”
不顾自己和马凤魁的状态仿佛象是在拥抱,高雪梅极力地掩护着西门晓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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