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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头一次相信网络上说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又最可怕的生物。
钟雪和吕初霞之间到底什么情况,已经将我一个脑袋弄得两个大了。
大勇问:“怎么会是钟雪呢?她能怎么害你啊?”
吕初霞低声说:“我是站在宿舍外的走廊上接的郁磊的电话,刚挂了电话后脑就挨了重重一下,晕倒前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钟雪。
再之后意识清醒,看到的就是你们了。”
我从地上拾起手机拨打钟雪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又打了一次。
通了。
隐约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阵铃声,我们几个全都抬头四处张望,我挂断电话时,铃声同时停了。
从图书馆里好像传出一声“救命”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像是钟雪。
我们三人决定进图书馆去找一找。
姑且不去管这俩人谁说的是真的,既然现在吕初霞成了幕后那个人的目标,那就得把她带着,以免她成了第二个红衣女鬼。
图书馆本来就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厚重的窗帘、散不去的灰尘、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木质书架……
晚上到图书馆,更觉得恐怖,老是觉得在某个书架之间会站着一个人影,等你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影又没了。
“钟雪——”
我喊了声,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上回荡。
施焱说:“分头找吧,这位女同学跟我走一起。”
我没有异议,跟老大一起往另一边走去,边走边拿出手机拨打钟雪的电话,铃声始终响着,声音有些飘忽,我们在大楼的左边从下往上找,图书馆一共六层,只有最下边三层有书,上面是办公室或空房间。
施焱找的是右边。
找到二楼时,我觉得手机铃声近了些。
她的铃声不知道设的是什么歌,在寂静的图书馆里响起这首歌让人觉得慎得慌。
我问大勇:“你知道这什么歌吗?”
大勇点点头:“网络上很流行的歌,叫什么……嫁衣,对对,就叫嫁衣,快乐到死的游戏背景音乐不时会出现,我也就上网查了下。”
我还没问他那软件的事儿呢。
目前没空跟他说这事,我们循着手机铃声一直往上走,马上就要到第六层了,那手机铃声似乎就在耳边。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但愿你抚摸的女人流血不停,一夜**不是不是我的错。”
“但愿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一夜**不是不是我的错。”
这歌听得我都想哭了,钟雪怎么可能将这种歌设为铃声,可如果不是她的手机,铃声又怎么可能在我拨打的时候才会响起。
大勇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说:“好像是那边。”
图书馆的第六层连白天都不会有人上来,更别说夜里了,书上说,经常没有人的角落最容易滋生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钟雪大晚上跑到这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顺着手机声音一直走到卫生间门口,这里铃声十分清晰,可以确定就是来自于这扇门的后面。
门的侧面墙壁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女”
字。
我正想伸手推门,老大拦住我,带点难为情的说:“磊子,女厕所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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