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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既直白又赤裸,悉数推翻了他方才所谓诚恳的报恩之说,看来此人全无心肝,救人不过是为了有利可图!
她愤愤然,盯着他那张美得锋芒毕露的脸,脑子里突然蹦出八个应景的字儿来,倾国倾城,无情无义。
至此对他仅存的一点好感业已被荡涤干净,她只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干脆扭过头不睬他,倨傲的望向窗外。
可半日过去,对方竟也没了动静。
她等得脖子都僵了,余光奋力捕捉,发觉他似乎还保持着和适才一模一样的姿势。
按着酸痛的肩颈,她回过头来,目光不经意掠过他,这才瞧清楚,他阖着双眼,也不知是否睡着了,反正看意态很是闲雅,根本没在纠结是否该找话题继续和她倾谈。
她觉得愈发尴尬,气氛如此局促,下意识咬着唇,目光闪过狠狠的剜了他一记。
他却在这时突然睁眼,眸中仿佛有星光跃动,漾起一片澄明光华。
“这么讨厌我?”
他扬唇一哂,“其实大可不必,再过一个时辰就到驿馆。
咱们就此分手,你也许不会再有机会见到我。”
这前景听上去不错,可堪展望!
但他提到了驿馆,她心里骤然一紧,“不知道跟我的那些人如何了,他们是生是死,你有没有确切消息?”
他倒不卖关子,做了一个令她颇为安心的表情,“那夜贼人只用迷药迷倒了她们,并没伤及性命。
她们眼下都在驿馆,眼巴巴的等着你回去。”
一颗心悬在半空,这会儿终于落回到腔子里,她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高兴一刻,又转而蹙起眉来,“可都过去三天了,广宁府的人竟然还没找到我们,如此效率,说出去也是可笑至极。”
他原本低着头,听她抱怨,抬眼看了看她,仰唇一笑,“也不算太糟,广宁卫派出一千人马,声势浩大,怎奈地广人稠,积年匪患又重。
其实也是因为被劫的人里有郡主殿下,如果只是舍弟一人,广宁卫可未必肯这么卖力上心。”
她一怔,明白他是在暗示她,关内有不少人忌惮慕容氏,对他们父子的敌意甚深。
如果是从前,她大概觉得有点危言耸听。
可这回她亲身经历过,终于知道内中暗流不止汹涌,简直堪称澎湃。
沉默一刻,见他徐徐垫好靠枕,轻轻地将慕容璎挪到上头。
注视一会儿,确认他仍在安睡,方才转头低声道,“还有小半程的路要走,你也歇一会罢。”
说着起身撩开车帘,也不命人停车,兔起鹘落一般,矫捷利落的跳了下去,落地轻盈无声。
等她再挑起窗帷一角,见他已昂首端坐马上,脖颈挺立,身姿如松。
原来他身手如此了得。
她放下帘子,于一瞬间想到一件吊诡的事——既然有这么好的能耐,不可能避不开那一巴掌,她又不是习武之人,动作全然谈不上精准快捷,他不至于察觉不到,就算不拦阻,跳开去两步总不是什么难事罢?
那么为何不避?难道真的是有意受她一耳光?果真如此,这人却又在图谋些什么呢?
她越想越没头绪,脸上倒是渐生灼热,也说不清缘由。
没奈何决定放弃揣测,还是安心休息要紧,反正他有句话说得不错,事过之后,他回辽东,她返京城,彼此两不再见,日后老死不相往来。
既然不会有交集,也就不必在意他是什么样的人,究竟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行人等抵达驿馆。
在原地焦急等候多日的人乍见她平安返来,各个喜出望外。
慧生哇地哭出来,扑在她脚下失声饮泣。
端生也抹着眼泪上前,先检视她周身上下,见并无伤痕异状,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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