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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几位皇子不管不顾地来向您提亲了!”
慕容远冷笑道:“当年皇上无故废了太子,驾崩之前又不肯册立新帝,反而推了年幼的靖王出来,希望能够用王爷来做踏脚石,磨砺几位皇子的心性能力,好为东夷挑选出一位雄才伟略的大帝。
这算盘打的是好,可他却忘了,在这一条皇权之争的路上,不管胜出的是哪位皇子,靖王都不可能有活路!”
想到那位风华绝代的年轻王爷,慕容远不由微微一笑,“可咱们这位王爷却非易与之辈,这些年来,王爷看似不曾在朝中经营自己的势力,可实际上,在几位皇子这一路争斗中,却稳稳地坐在了摄政王的金椅上。
如此人物,又岂是甘当棋子的人,只怕皇上当年打算要落空了。”
娄湛云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相爷是担心……摄政王他有取而代之的心思?”
慕容远摇了摇头,良久才开口说道:“……不管有没有,这都不是本相该担心的事情。
不管最后是谁坐在那把椅子上,只要对东夷百姓好,本相都支持他。
可本相却绝不会为了所谓的前程,去压注任何一方!”
“那,对于几位皇子的提交,您打算怎么办?若是都回绝的话,不单得罪了几位皇子,恐怕……”
娄湛云话语中满含担忧。
慕容远接口道:“恐怕他们都会认为,本相站在了摄政王那一方?”
娄湛云点点头,他的顾虑是很有道理的,慕容远这些年来,哪方都不得罪,哪方也都不靠近,可如今在这个确定势力的关键时刻,若是强硬的拒绝地几位皇子伸出的橄榄枝,那难保他们不会觉得,相爷是舍了皇子,而选了王爷了!
慕容远放在茶杯,哈哈一笑,说道:“放心吧!
本相既然已经打算中立,那就一定会中立到底。”
看着窗外白雪红梅,说道:“过两日正巧是本相四十三岁生辰,府里也该热闹热闹了。”
娄湛云目光一闪,“相爷的意思是……宴请几位皇子?”
慕容远手一挥,“不光皇子要请,朝中同僚及家中子弟都可以来热闹热闹嘛。
更何况,本相为朝廷鞠躬尽瘁这么些年,好容易过个生辰,想必摄政王爷也会赏光的!”
顿了顿,又笑道:“顺便,也可以请王爷操心操心小女的婚事嘛!”
娄湛云起身施了一礼,笑道:“学生明白了!
学生这就去安排。”
……
……
冬月十八这天,相府内一大早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处处张灯结彩,哪里是像要做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嫁女儿呢!
按例,作寿这天,宴请的男客们是下午才到的,而女眷们却需提前来贺,尤其是几家与慕容夫人交好的,都是早早的便赶了来。
慕容夫人陪着这些官家贵妇到了内院喝茶聊天,而慕容晨妆却被母亲逼了出来陪着今日来府上作客的官家小姐。
慕容晨妆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等过了年便是十九,早先一些与她交好的闺中女子早已纷纷嫁作人妇,一些嫁得好的,今日托了夫君的福份,也赶了来。
而剩下的便都是一些十三四岁正值花季的闺中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