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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苓不躲不避,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眼看着那副统的拳头就要挨上了欧阳苓的面颊,众人屏息之际,裴蓠就忽然打了个响指。
欧阳苓双眉一蹙,抬手就接下了副统的右手。
看那模样,不仅轻松的很,而且还带了些许轻蔑。
那副统看的心头火起,正想用左手再去攻击。
欧阳苓嘴里嗤了一声,他的目光一狠。
那捏着副统右手的力道瞬间加心重。
只听得一声清脆骨响,那副统的右手竟是被生生扭断,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那副统一时怔怔,等到手腕还有剧痛传来,他才忽而哀嚎。
欧阳苓捏的很有讲究,既能将骨头接回,还能让那副统结结实实的痛一痛。
其余人看着欧阳苓掸了掸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就地啐了那副统一口。
他们不由咽了咽唾沫。
有志一同的走的远了些。
欧阳苓站在裴蓠马下负手而立,长吸一口气,吼道:
“出言不逊者,废其口!
不遵军令者,废其手足!
这里没有军仗,若是触了军条,自有人会来处置。
我可以替元帅保证,那比军仗来的滋味多了!
!”
欧阳苓虽然看着是斯文,实则与它完全搭不上界。
的确,裴蓠当初遇见欧阳兄弟时,用的是极重的法子。
如今二人各有成就,但对于裴蓠,二人都是心服口服的。
若不是裴蓠,欧阳弘还是个普通的百户,欧阳苓依旧是个病秧子。
裴蓠对他们可谓有再造之恩,哪怕裴蓠如今下了令让他俩自刎,他们也不会多说半个不字。
先有裴磬,后有欧阳苓。
这帮兵算是明白自个儿踢到了铁板,一时悔恨交加,独怕裴蓠也让他们变成那般模样。
裴蓠只不过是立了威信,日后训练艰苦,如若不让他们有了敬畏之意。
只怕大有麻烦。
需知行军打仗,忌讳是颇多的。
“开始。”
裴蓠见那头已经摆好了,唇瓣轻勾,笑不达眼底。
训练暂且提过,再说到了晚上。
裴蓠用过晚食,就留在帐子里想些对策,他的面前摆了两方对峙的地图,他食指轻扣案几,发出有序的沉闷声响。
“南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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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