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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他最为中意的是三皇子,不管是才智还是品性,都不失为上选。
但他身后势力单薄,生下他的梅妃因病早去,娘家里的人又不争气。
三皇子只怕就是败在了这身世上了。
所以裘晋才觉得难,他现下年纪也不小了,只想安安稳稳的过,那些个豪情壮志怎么也比不过这整个府的命。
想来若不是因势所迫,他早已辞官了。
毕竟这些年积下来的铺子田产,也足够衣食花销了。
只可叹天不遂人愿哪。
裘晋如是想道。
裴蓠也稍有体会,这朝廷,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
为上头那位打拼的再多,反倒是功高盖主,落的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官位,权利,也不是人人都能尽在掌握的。
“岳父,既然躲不过,也只得这么继续。
否则,苦的还不是身边人。”
裴蓠颇为感慨道,二人唏嘘一番,裘晋才恍然过来道:
“你父亲临了可曾吩咐你什么不成?”
裴蓠闻他如是说,便细细回想了一番。
这么思索过去,裴蓠惊觉裴丞相的确放了东西在他那盒子里。
因着那轴画卷是裴丞相借予他的,是以他请人铸了那剑后,裴丞相就先行拿去了。
许是那时放的罢。
裴蓠回过头来道:
“应是放了的,在那些盒子里,小婿这便去取来。”
裴蓠说完就要离开,裘晋伸手阻止了他,道:
“吩咐下人去便是了,你且将那盒子模样说说。”
裴蓠一听也是,就将那盒子的形状装饰告诉了裘晋唤来的下仆,那下仆手脚挺快。
赶着便去取了来,裴蓠拿到那盒子,就双手递给了裘晋,谦敬道:
“岳父,这礼品备的匆忙,还请岳父不要怪罪。”
裘晋知他心意,并无不满,当下就在裴蓠紧张的目光中把那盒子打了开来。
锁扣微响,裘晋的视线落在那把银芒锋刃的长剑上,一时就怔住了。
裴蓠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对于他来说,裘晋的认可是极为重要的,因着裘晚棠最为重视的便是她的爹娘,裴蓠身为她的夫君,哪能不在意呢?
更何况,裘晋还是他少年时心里头推崇的英雄人物。
裘晋沉默了许久,久到裴蓠险些要忍不住开口了,他才意味深长的望了裴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