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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幸开口。
“…..嗯?”
“你帮我填一首曲子吧。”
卢潇眉眼不动,低头喝咖啡前,开口:“你可能不知道,热情与灵感是并存的,一损俱损。”
“……”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是吧?”
她一本正经。
“你就是懒,这是我新专辑的主打歌!
我的希望都在你身上。”
卢潇喝了口咖啡,舔了舔唇:“这不现实。”
“……”
谢幸困惑,“出去玩没找到热情,也没什么新鲜灵感吗?”
卢潇歪了歪头,墨黑顺直的长发在白皙的脸颊边轻晃。
天花板上的灯光落在她侧脸,在眼下与鼻翼上敷了一层灰色剪影,整个人瞬间更透着一股静谧又撩人的感觉。
这个模样落在谢幸眼里,她心里不免一咚,感慨,真的是音乐圈常年神隐的美人,不出音乐奖也不出采访的神秘美人。
她一直觉得她的性子和长相极为相似,漂亮中透着一股奇特的静谧、神秘感觉。
而这幅微微思索的认真神色,说明有戏啊。
果然,对面的人纤细的指尖轻敲了下杯子,说:“给你一首词,自己去谱曲。”
“什么词?”
“民谣风。”
她来之前在写的那首。
谢幸闻言:“什么?你去哪里玩了?丽江?”
卢潇失笑。
不是,她去了芬兰。
——玩遍了北欧。
仰起头,卢潇望了望头顶奇形怪状长出长长两个犄角的灯罩,想起芬兰无尽雪地里哒哒拖着雪橇往前走的驯鹿。
灯罩散发出来薄薄一层、显得有点剔透的白光,有点棱角分明的感觉,像那次摔倒,那个把她从雪地里拉起来的男人,俊逸英挺。
后来在瑞典又见到了一次。
想到这,卢潇下意识的转了转手腕,仿佛当时在瑞典出了点意外,受伤后的麻木感还在。
这趟旅行很简单,也很平常,感觉几日一眨眼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回来的时间,所以并没掀起她什么热情。
唯一回来后还能不时想起回味的,就是和那个男人两次很有缘分的跨国曼妙偶遇,所以,她默默动手写成一首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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