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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位地主的顶头上司—里士满公爵亨利又是一个大地主,大贵族。
至于亨利的顶头上司嘛,当然那位在遥远的伦敦的宫廷之中,与亨利同样有着一头红发的大胖子亨利八世了。
伊莎贝尔一边牵着马往前走,一边有心想和布鲁斯开个玩笑,随即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哈德先生,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
爵士的佃农、身为管家的你,还有爵士本人又是谁的佃农呢?”
布鲁斯诧异地回过身看了她一眼说:“斯夸尔,你是什么意思?”
“噢,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知道吗,我在巴塞罗那的那座山里的修道院内待了整整十年。”
“哦,你在西班牙的一所修道院里念过书?”
“是啊,爵士没有告诉过你吗?”
“没…有。
呃,刚才你想问什么?”
“我是说你们这里的所有人,包括爵士和身为管家的您在内,又是谁的佃农?”
“当然是诺丁汉城堡里的那位尊敬的公爵殿下。”
“哈哈,首席仆役长先生,你竟敢不承认尊敬的国王陛下是谁,罪当处死!”
作为奥古斯丁家庭中的一份子,无论大小事务圴由他一人打理的管家布鲁斯·哈德,早已将今年议会通过的《至尊法案》、《叛逆法》两部与自己的身家性命休戚相关的法令背得滚瓜烂熟。
如此费尽心思,也是为了自己的领主奥古斯丁一家人的名誉、地位及财富着想。
布鲁斯眨了眨眼,迅速回忆起《叛逆法》中相关的法令内容。
仅仅过了两分钟,他的脸色又恢复到了严谨干练,比贵族更贵族的状态之下,冷冰冰地看着伊莎贝尔说:“只有在不承认国王是教会首领者,否认国王婚姻合法的情况下,才会被视为叛逆,罪当处死。
斯夸尔,你违背了骑士美德中的‘诚实’这一项,懂了吗?”
没等伊莎贝尔打算争辩两句时,便又转过身继续向马厩的方向走去。
伊莎贝尔嘴巴一撇,轻声说:“拜托,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不管怎么样,美国联邦调查局,中情局,国土安全部的探员又不可能跑到中世纪的英格兰来抓捕反对亨利结婚的基地恐怖份子。”
当她的这番嘟嘟囔囔,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
传进前面的管家耳中时,谨慎的管家不禁摇了摇头。
几分钟后,布鲁斯引导着牵着两匹马的女侍从来到爵士的马厩所在地。
伊莎贝尔现在有充裕的时间来好好观察一下16世纪英格兰的马厩了。
不过,无论是建造马厩的材料,还是马厩内的布局都无法与她做暑期兼职的德克萨斯州现代牧场相提并论。
但总体而言,哥特式的外观、结实的屋顶及栅栏,每匹马都有自己的单独隔间,这算是很不错了。
虽然这只是奥古斯丁爵士自己的马厩,但各方面已经和诺丁汉城堡内公爵殿下的马厩相差无几。
不等管家做出进一步的吩咐,伊莎贝尔便熟练地牵着马至每个隔间外,依次给每匹马卸下马鞍、汗垫、衔铁、水勒、口衔和缰绳等马具和爵士的个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