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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月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小脸布满惊吓,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坐下。
“老爷,妾身觉得你是应该去送一下,凌儿那丫头没了娘也怪可怜的。”
坐在右手边的三夫人浅笑盈盈,柔若无骨的玉手执起白玉青花貂壶给玄君劼倒酒,纱袖飘飘,暗香盈盈。
“恩,还是你懂事。”
玄君劼肥大的手覆上三夫人暧昧的捏了捏。
“老爷本是心慈仁厚的,只是那素素命薄,怪不得老爷,你这样做众人都会念着老爷的好。”
三夫人细致的小脸佯装羞涩的微微一偏,眉眼含笑,柔媚又娇俏,看的玄君劼一阵心痒痒。
正室咬牙切齿的看在两人在她面前眉来眼去,双手死死捏住酒杯,只差没有捏出洞来。
玄冰凌与玄冰彤对望一眼,心中愤慨却不敢言语,毕竟刚刚玄君劼已经发怒了,若她们再不知好歹那自讨苦吃的可就是自己了。
坐在尾端的四夫人与玄冰羽沉默的用膳,这一切都与她们毫无关系,因为明日无论如何,她们都会去给张素素送行,生前虽不长往来,却因两人命运相仿,心中都有惺惺相惜之感。
荷花池下群鱼游动,时间便在流水叮咚中悄悄流逝,又是一轮日升,人生是否也表示着新的开始?
晨曦,京城被一片乌云笼罩却密云不雨,似乎正在酝酿着什么。
颐王府。
画栋雕梁的颐王府大厅挂满了白布,顿时给人一种心神凄凉的感觉。
火欮烟、银、赤、三人皆着一身白衫,站在门口招待前来吊丧的宾客,张素素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前来的都是看在颐王面子上。
“听说这死者乃是玄太尉的二夫人。”
“那怎么会在这颐王府吊丧?”
“嗨!
听说是被休了的夫人,而颐王似乎对京城有名傻小姐挺中意,还为此与玄大小姐解除了婚姻。”
“唉!
不是玄家自己要解除的嘛?”
“这你就太不谙世故了吧……”
大厅里摆着一副红漆棺木,棺木两边是用白布铺上的椅子,玄冰凌一身素服跪在棺木旁,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长睫低垂,眸中若寒潭冰冷,对别人的指指点点以及异样的眼光死若无睹。
“朱大人到……”
“李大人到……”
随着下人的通报声,一些玄冰凌压根不认识的人来来往往,对着张素素的棺木鞠躬上香。
娘生前没受到过这么大的礼遇,没想到死了这些不认识的人倒是一个个的来送她,也罢!
起码娘上路的时候不冷清。
“玄太尉到……”
“玄大夫人到……”
“玄大小姐到……”
玄冰凌微微笑了,眼底却骇人的阴冷,她本不想在娘离开这天做出惊扰她的事,真没想到,她们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竟然如此,便不能怪她了……
“玄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啊!
真是烟受惊了。”
火欮烟瞳孔紧缩,眼底闪烁着冰冷的诡芒,一抹异常邪恶的笑缓缓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