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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的天子被三皇子当场揭穿并非皇室血脉,逼不得已之下,两军开战。
而骞远,同样响彻战鼓。
烽烟四起。
裘晚棠被送到了远离沙场的镇落上,离别之前。
裴蓠将裘晚棠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刻入骨血。
“晚棠,我定会毫发无损的回来。”
裘晚棠没有落泪,也没有让他发誓承诺。
她只是轻轻的环抱住裴蓠的背脊,深深的埋入他的怀中,微不可闻的应道:
“嗯。”
随即,二人分离。
裴蓠一步三回头的望着裘晚棠,裘晚棠带着笑,眉目如能笼罩在雾霭间。
迷蒙之余,又带了几分虚幻。
知道裴蓠一行人快要见不到裘晚棠时,一直紧紧注视她裴蓠却忽然发现。
裘晚棠的双唇微微蠕动,恍似说了些甚么。
“元帅!”
不过不及他深究,那头欧阳弘已大唤了他一声。
裴蓠无法,只得咬着牙回身,狠狠一夹马腹。
那马儿高亢嘶鸣,立时就奔向去。
大军一过,裘晚棠就站到了城门上。
望着前方若黑云压境的阵仗。
耳边是战鼓号角的轰鸣,每一个士兵面上都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
就是身着黑铠的裴蓠,也不觉热血沸腾。
这是真正的沙场,是人间最残酷的地狱。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沙场不分贵贱,哪怕是元帅,也有马革裹尸的时候。
羽甲林立,万马策腾。
接下来的事,裘晚棠已等不到看了。
她要被人护送去镇上的住处,寻常总是笑意不断的墨酝,今日也静默了。
“怎的,怕裴磬回不来了?”
裘晚棠打趣道,孰料这回墨酝却未曾反驳。
她只是抬起头,张口欲言又止,等到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不会有事。”
裘晚棠笑道,自个儿带头走下了城。
墨酝跟在她后边,二人都没有在说话。
裘晚棠方才所言,也无一人听见。
裘晚棠转身的刹那,泪水就止不住的滑落了。
她的唇角微挑,还保持着离开裴蓠前极美的笑容。
可是她的双眼,犹如干涸的碧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