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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侬,你模样一般,身姿倒也婀娜。
若是我帮你和世子春风一度,岂不快哉。”
绿侬倏然一惊,抬起头来正要反抗。
裘晚棠却狠狠劈在她脖颈上,把她打晕过去。
及至绿侬倒在地上之后,裘晚棠把她手掌上的伤口随意包扎了一下,就脱了她的衣裳,抖了抖,从里面抖出一包药粉来。
那药粉是可以使人昏睡的,绿侬倒是有几分心机,把药粉倒在了热水里。
她沐浴时爱放香露,定是会把这药粉的味道遮了去。
只可惜她料错了一点,那药粉本就是凭着味道来的,香露掩了,自然少了许多。
虽说渗进皮肤里的也有一些,但她习武之人,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
裘晚棠把地上的绿侬剥的赤条条的,本想着干脆用了红巾引岳宁然来。
但转念间她又顾虑到,其一,这是她与裴蓠的院子,丫鬟在这儿做出苟且之事,不仅他们有过错,还要平白恶心了她。
其二,若是拿红巾诱来的,定不会是岳宁然,他可是对自身的声名顾忌的紧,前世他陷害她时,就不惜假了他人之手。
那么,若她不挂红巾,自是计划失败了。
依着岳宁然的性子,他自然会备着第二个。
而第二个计划,必须是一击即中的。
。
。
裘晚棠低头瞥了绿侬一眼,忽然有了主意。
她走到门外,正看见脱了身的墨渊匆匆小跑而来。
果真及时。
正厅
这会儿天色并不见晚,然而裴丞相留了这些青年才俊下来,文武论述之后,少不得要浅酌几口。
岳宁然颇受几位才俊的推崇,一时就多饮了几杯,面色有些微红。
然而他心中急切那事,就寻了个机会,只说出去散散酒气。
就离开正厅,到了外面。
他的小厮在一旁守着,见他出来,就走过去,压低嗓音道:
“爷,事成了。”
岳宁然轻轻一弯唇,说不出的风流俊雅。
“哦?”
那小厮便道:
“那红巾挂了,这会儿那男人已进去了,怕是——”
话外之音,不言而喻。
岳宁然轻哼一声:
“倒是便宜那东西了,你可吩咐过,不准动真格的?”
那小厮忙连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