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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夫妇从范轻骨口中得到了一个十分令他们满意的答案,又是寒暄了一阵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之后便微笑着起身送客。
()范少将军脸上带着笑意礼数也没有丝毫怠慢,却是在步出深宫大内后见左近无人,长长的叹了口气,饶是这位万事不萦怀只当春风秋雨飘然而过的少年公子,此刻的心情也复杂得难以言表。
不怪范轻骨,实在是封建主义害死人。
妾侍婢女本是玩物,自然也就无所谓清白与否,但结发妻子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任何大唐男人恐怕都不会淡然处之。
少年抬头看了看天,任清冷的雪花落在自己脸上,感受着消融时带来的点点寒意,甚至还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的一片,觉得实在是淡而无味,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跨上骏马……
京城雪夜,范家二少将马匹打得飞快,在空旷的大街上奔驰得分外嚣张。
就在茹忆在门房里坐立不安的等待,已经是第三次起身向外面探头探脑张望的时候,范轻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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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将军一言不发的将缰绳扔给了守在门前的家丁,那人接过之后自去牵着马缓缓行走让范少公子的爱骑慢慢消汗。
茹忆迎上前去打了个招呼,范轻骨微微抬起头,并没有感到丝毫诧异,只是很随意的说:“是你呀,吃饭了没?”
“吃了。”
茹忆随口回答着。
方才在门房等待的时候范老公爵来看过他,也给他讲了关于向乐与乐祥的故事。
此刻见这位少将军的面色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跟在他的身后穿廊过院,直走进了范轻骨的房间。
一进房间,范家二少就颓然的将自己放倒在床上,仰面朝天的躺着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一支烟来,直到这时方才想起了茹忆的存在,又掏出一支扔了过去,口中说道:“我心情不好,你别介意。”
“没事的。”
茹忆接住烟之后却没有放在嘴里点燃,而是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根名贵香烟的身*体,就好像抚摸女人腰身般认真,良久方才幽幽的又说出一句话。
“确实,谁的未婚妻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心情都不会好。”
范轻骨从床上一跃而起,坐在床沿看着茹忆焦急的问:“假如你是我,现在会怎么办?”
茹忆的手指停止了反复的摩挲,抬起眼看了对方一眼,旋即又低下头去,“范少将军,有些事是只能够自己拿主意的。
()”
“我不是请你为我拿主意,而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而已。”
范轻骨停了一下,又补充说:“作为朋友,你难道连一点意见都不愿意提供吗?”
茹忆将香烟叼上,很严肃的回答:“范少将军,放着秦小虎那个家伙不问,你来问我,岂不是刘备问计张飞而不问诸葛亮?”
“对,秦小虎。”
茹忆的那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范轻骨安静下来坐在床边念叨着袍泽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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