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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今天喝酒喝得晚了,不小心断了一更,海涵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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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在路上缓缓走着,远远看上去显得端庄恬静,如菩萨般宝相庄严。
可实际上她此刻却是心乱如麻。
那个叫做秦小虎的名字和他写出的诗句在女官的脑海中来回翻滚着,如一壶沸得十足的水,蒸腾出来的水汽一点一点的撩拨着她的芳心。
那感觉就像那恼人的chun风,总要在和煦温柔中吹出点其他的意味来,将柳絮吹得漫天飞舞,将桃花吹得粉面含羞,将野猫吹得喵喵乱叫……
&年少。
但在普遍早婚早育的大唐,这个年龄已经算是一个标准的老姑娘了。
后*宫内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丝毫不逊se于前朝,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十年来她见过了太多的眼泪、血腥、口蜜腹剑和笑里藏刀,那些本来样貌温婉面目和善的女人们,在抢夺那唯一的男人时却无所不用其极,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生活在无尽的虚伪狡诈当中,一颗本应该在chun天快乐绽放的少女的心,却只能无奈的刚硬起来,装成一副水火不侵的样子,其实那貌似坚固的外壳下面却是柔弱得苦不堪言。
几年前,她甚至还会chun恨啼红、悲秋怨绿,而现在在季节更替的时候虽仍有一些小小的感伤,却被那方才二十五岁便已经锻炼得古井无波的表情成功掩盖。
女官虽然长相端庄仪容出众,但因为她是皇后身边服侍的人并且年龄也已经有些偏大,所以皇帝陛下并没有把她纳入**的打算,相反还对她很是客气。
二十五岁,这个年龄的宫女假如没有位分是应该出宫嫁人的,但皇后对她甚为倚重,对这件事情绝口不提。
因此在女官的心中,也许“白发说玄宗”
就是自己最后的归宿,只不知那时与自己对坐的,可会是今ri身边那些无忧无虑的姐妹……后*宫的ri子太艰险,步步惊心,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卷入嫔妃倾轧的泥潭,然后粉身碎骨……
秦小虎,这个名字何其陌生,想来是没有经常在后*宫走动的,但为何却把后*宫女子那细腻的心事刻画得如此准确,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女官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方才她便把扇子放在了那最贴近心脏的位置,想温热那柄看似普通却写尽了宫中女儿幽怨的折扇……
范家二少称他为秦公子,那想来年纪绝不会太大,而既然能与公爵府的继承人相交莫逆,家世地位自然也不会低,但朝中似乎没有姓秦的大员……俗话说断无才子不风流,像这样一个风流才子,又有着傲人的身份,会垂怜一个像自己这样已经二十五岁徐娘半老的普通女官吗?算了,这些无非是镜花水月而已……不过她知道,今后有许多寒冷彻骨的时刻,自己必将握着那个有几分可爱的名字取暖;而在无数个静谧无人的夜晚,自己必将念着那首让人心酸的诗,悄然入梦或者静坐向晨……
丹樨在望,女官生怕表情上露出破绽,不敢再胡思乱想,整理了一下钗环之后碎步走了进去。
轻声说:“娘娘,云屏回来了。”
皇后正高高的斜倚在榻上,似乎也是愁眉不展。
她闻声抬起头来,满头珠翠清脆作响。
仅靠这一个动作,云屏便知道这位皇后娘娘此时的心情绝不平静。
想想也是,乐祥公主对范家二少钟情倾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范轻眉的扇子上居然写了那么一首诗还堂而皇之的将其带进了宫里,据说还让皇帝陛下知道了……云屏尚未及多想,便听得皇后在问自己,“辛苦了,交代你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吗?”
云屏低下头,轻声回答道:“回娘娘,办好了。
折扇已经交到了范轻骨……将军的手上,那诗的作者也已经查明,叫做秦小虎。”
“秦小虎。”
皇后口中反复念了两遍,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人,接着她和声说:“云屏,这里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是,娘娘。”
女官并没有多说一句话便走出了屋子,虽然她答应了范轻眉要帮秦小虎说好话的,但是云屏也极其了解皇后的思维方式,假如自己贸然开口劝诫的话只会让皇后觉得他们是在内外勾连,基本上是在把那位秦公子往死路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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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已经问过范轻骨了,那首诗的作者叫做秦小虎。
恕臣妾孤陋寡闻,并未曾听到过这个名字,不知其事何方神圣。”
李乾纲的眉毛微微一皱,低声说:“秦小虎?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