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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你真要在酒里下毒呀,你忍心毒害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啊?”
冒都一边在孟婷身体上下其手,一边说道:“我们的毒药是给那苏秦和高胜预备的,至于嬴怡,只要秦国的送亲使臣一死,她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摆布。
到时就由不得她了。”
孟婷伸手在冒都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你好坏,还想霸占着我和嬴怡两个人,二美兼收啊。”
冒都很是得意,回道:“你们二人一起嫁给我,不是很要好的嘛,凑在一起做个伴,也就不会寂寞了。”
孟婷又装出生气的样子,怨道:“你们义渠要与我们赵国联合对付秦国,那你留下嬴怡公主做什么,那不仍是要与秦国藕断丝连吗?那我可不干。”
她说着,微扭着上半身,体态撩人。
冒都哈哈大笑,说道:“你就别管那么多,你自己能当上王妃,过得很好就行呗,国家之间自有我们男人操心受累。”
“那我可不干,人家不干嘛。”
孟婷说着要拿开冒都在她身上乱摸的手,冒都哪能轻易让她拿开了去,一使劲就来个硬上弓,两人在床榻上乱滚成一团。
毡包里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声和娇呼声,苏秦发觉他们二人只顾相戏狭昵,已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就抓紧时间离开那里,准备应对之策。
晚上的所见所闻让苏秦再次领略到人心的难测,他十分庆幸自己的时运。
如果没有嬴怡公主到他的毡包胡闹,如果自己不是来找孟婷商议乐舞班明日表演,偶然地听到冒都的计划,明日说不定就是另外一番结局。
苏秦彻底明白:“孟婷原来正是赵国的奸细,怪不得她的舞跳得那么好,想来正因为她来自乐舞最为盛行的国度。
可笑自己还以为她钟情于自己,还对孟婷念念不忘。”
苏秦念及此点,真恨不得立刻亲自去将孟婷臭骂一通,数落一番,戳穿她的把戏。
可是再想想:可那是最低级的报复方式,实在不足取。
苏秦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紧急的应对办法。
他明白:“当务之急,应该立刻通知嬴怡公主秦国人的计划,让她明日尽量配合自己,千万不能再胡闹。”
至于高胜,苏秦觉得还是到最后关键的时刻再告诉他实情为好,以免他阴沉着脸,怒形于色,让义渠人看出破绽。
苏秦回到自己毡包的时候,嬴怡公主仍然在睡觉。
苏秦进屋后,将灯火吹灭,他小心地捂上了嬴怡的嘴巴,在她耳边叫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