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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和县主后来又坐了一会儿功夫,随即与裘晚棠说了些得来的消息。
便告辞走了,按理说她们是不得议论这件事的,只是如今这京里要乱了,再不懂着点,没准就给陷进去了。
宜和县主走后,裘晚棠就回了房。
彼时裴蓠还不知事情始末,径自生着闷气。
裘晚棠原本还想着哄哄他,只是听了宜和县主所说。
这会儿一看他就想到了七皇子,当下也没了那兴致。
便在不管他,自顾自的坐到了离他远远的桌子边。
裴蓠等了又等,也没等裘晚棠过来。
他抿了抿唇,就偷偷转头觑了裘晚棠一眼。
见她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水,目光直视前方,竟像是没过来的意思。
裴蓠不由有些憋屈。
他暗暗下了主意,决定这次一定要坚持到底。
不过他这决心恁不值钱了,才过了半刻的光景,他便坚持不住的望了又望。
裘晚棠哪能没察觉到,她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显,任由裴蓠独自纠结。
毕竟他这气可是生的没来由的,她这会少不得晾晾他。
裴蓠忍了半天,最终还是认输了。
他一边默念着好男不跟女斗,一边又不禁哀叹自己夫纲难振,自家娘子看来是半点不吃这套。
如此懊恼了半天之后,裴蓠从后环住了裘晚棠,把头抵在她的脖颈旁。
柔顺的发丝蹭着裘晚棠的肌肤,微微带着□。
“你这是不恼了?”
裘晚棠笑着挽住他搁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扬声问道,“我当你预备许久不理会我呢。”
这话半是玩笑半是嗔怒,裴蓠明白自己这次的确荒唐了,竟是莫名吃了女子的味。
这若是真叫裘晚棠知道了,指不定如何看他。
是以他顿了一顿,没有多说甚么,只是那头埋的越低了。
裘晚棠被他这副讨巧的模样给逗乐了,她转身,双手捧起他的脸。
“呆子。”
裘晚棠边说边轻轻啄了他一口,二人相视一笑,这便算是揭过去了。
之后裘晚棠又和裴蓠说了七皇子的事,裴蓠表示这之中他二人不好插手。
否则反倒会叫人埋怨,还不如就静观其变,七皇子和宜和县主注定有骆筝这一个坎。
那便只能凭他们自己越过去了,旁人说的再多,也是无用功。
裘晚棠虽然懂得这层道理,但还是不能不担忧。
因着裴蓠与她说,那骆筝实则并不曾定亲。
至于她这么做是为何,他也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