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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将离,二人都有些气喘。
裘晚棠还倚在他胸口,凤眸水润潋滟,红唇微肿。
裴蓠望着她恍惚了片刻,忽而回过神来。
面颊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他,他方才做了什么?
手中的楚腰约素可握,裴蓠的身子僵了僵,只觉那股热意直冲脑海。
他一时的情不自禁,竟做出这般大胆的事。
他小心的松了手,挪后几步,抿唇道:
“路程有些远了,若再不回去,我。
。
。
便要赶不上了。
你只管拿着那玉佩,有事再找人来寻我。”
他说完,就有些急切的想要跃走。
裘晚棠彼时已回过神来,哪能让他如愿。
她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挑眉勾唇道:
“裴二郎,你轻薄了我,还想白白的走不成?”
低眸便是香腮冰洁,云鬓漆浸。
裘晚棠的眼略略蕴阖,妍姿巧笑,婉如清扬。
“凡事都有个代价不是?”
裘晚棠欺上前去,伸手勾住他,纤指轻托他下颌。
怎么瞧,都有种风流轻浮之感。
裴蓠刚刚燃起的羞赧又被她掐灭了。
他禁不住咬牙道:
“你这女子,总是这般!”
裘晚棠笑盈盈的歪了头,那手却抚的越发紧:
“我如何?”
裴蓠委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轻哼一声,蹙眉撇过头去。
那红晕弥漫了如雪肌肤,裴蓠暗自衬度,他自小到大,脸红的次数怕也没有这段时日多。
“你瞧,我不过一介弱女子,哪能将你怎么样。”
裘晚棠点着他的唇道,颇为暧昧。
裴蓠前会儿的冲动不过片刻,现如今,二人仿佛重又回到了往常的模样。
裴蓠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