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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黄色会脓的部分现在变成了一层泡沫状的白皮,下面是被吸干血的伤口。
二子把一把小剪子在煤油灯上烧了消毒,然后用剪子的一边当刀来清理伤口。
仔细一看这小剪刀的一边应该是被人专门处理过,本来宽厚的剪刀刃被打磨的很薄很锋利。
但是再锋利的剪刀也只是剪刀,它根本比不上小刀。
女孩痛的嘴里开始含糊不清的哼哼,脸上的汗水像雨点般的落下。
二子剪刀尖一往下压,碰到一个硬东西。
当剪刀与那东西碰到的时候,女孩的身体都随着剪刀的动作而大幅度抖动。
二子用剪刀尖夹住那个硬硬的东西,用力往外扯。
但是剪刀不是钳子或镊子,日本人的包铅弹打在人身上会开花,嵌在人体里很难取出了。
二子的力气是不小,可是子弹没取出来,剪刀却变形了。
“不行剪刀坏了都夹不出来。”
女孩听到弄不了啦,吐出嘴里咬的袖子,大口的喘气。
本来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受了半天罪结果胳膊还是要废掉,女孩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你忍着点,我用牙试试能不能咬出来。”
女孩失落的想,剪刀都不行,难道牙比剪刀还好用?那发明剪刀干什么。
二子又把嘴放在了女孩肩膀上,剪子虽然不好夹但是有尖,牙齿可没有尖。
二子的两排牙齿紧紧的顶在了伤口里的嫩肉上。
转心的痛从肩膀上传来,女孩痛的想挣脱出去,但是二子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的。
女孩奋力挣扎没有结果,二子的牙齿这时候也碰到了一个硬东西。
女孩感觉肩膀痛到了极点,于是她一口就咬住了眼前的的东西——二子的肩膀。
二子的牙齿终于够到了子弹,然后紧紧咬住不放。
感觉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的了嘴上,这样的动作痛苦非常,一定力求一次成功不能再让她受一次罪了。
二子用舌头确定好位置,牙齿一下就咬住子弹开花的一个锯齿般的边,然后慢慢的将子弹拖了出来。
经过训练的杂技演员能用牙齿吊起整个人,其实牙齿的咬合力是非常大的。
钳子的夹力当然更大了,可是剪子毕竟不是夹东西的,所以坏了。
子弹刚一离开,又是一股暗红色的血飚了出来。
这是子弹下面堵着的雪,女孩痛的好像晕了过去,可是清理工作并没有完。
类似于刮骨疗伤一般,二子用剪刀尖再次清理了伤口深处,才拿出一包药面。
里面大部分是绿色的还夹着一些黑色和黄色的粉末,那些被磨的药面并不是很仔细一般,里面还有一些大点的颗粒,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卖相都不好。
不过女孩痛晕又被痛醒,身体虚脱没力气去说二子了。
把药倒在伤口上,二子帮她用布压在上面,让她歇会儿自己绑。
可是女孩痛的已经不能在动了,把手臂从衣服里抽出来,让二子包扎好。
等包扎以后,二子的脸红的已经像猴屁股一样了。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们在这太显眼,我带你去和我父母住两天吧。”
疼痛仿佛摧毁了女孩的正常思考的能力,机械的点头,表示同意。
ps:在这个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的年代,治疗只能是基本靠口了。
穷的就和秋秋一样,借了个手机上班时候爪机码字一章,还是只能插着充电器用的有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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