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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o大概看出点我的小心思,问:“谁啊?”
我稍稍一愣,直接说了,“我男朋友。”
他似乎有点惊讶,“你这么年轻还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怎么了,谁没有男朋友啊,只是好多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男朋友。
我点头,他问:“你男朋友干嘛的?”
我琢磨跟他也说不清楚,也没必要说清楚,就说:“舞蹈演员。”
黎华以前本来就是个舞蹈演员。
他“哦”
了一下,眯着眼睛问,“哪个团的?”
然后罗列了一串国内知名艺术团的名字。
我说:“他跟我一样,小演员,没有固定的。”
这一下就把黎华的档次拉低了,但我也不能再胡诌下去了。
我有男朋友这事儿,我并打算跟任何人隐瞒,我觉得承认黎华的存在,是对他最起码的尊重。
演员o也不聊这个了,眼睛四下瞟了瞟,说:“你这儿怎么这么热啊,是不是没开空调?”
这边这个季节是还挺热的,闷热那种,天气比w市差很多。
我抬头看了眼空调,是在吹风,但不够给力,我说:“可能这两天坏了,回头找人来给修修。”
他看了看我,说了句暗示性的话,“要不到我那边去吧。”
我理所应当地拒绝,也理所应当地看到了演员o被拒绝后的不愉快,又假装客气地说了两句,他走了。
床戏,是一出非常容易假戏真做的戏,据说很多演员拍着拍着,都会有感觉。
我琢磨是不是我今天拍的不顺利,把演员o招惹大了,他才会惦记上我。
而这种惦记,应该完全是生理上的,过了今天,他不惦记了,应该就没事儿了。
演员o走了以后,我拿着手机坐在床边,此时距离黎华刚才给我打电话,已经过去十多分钟。
我想他大概还没有睡,心里想他,就还是回了过去。
黎华在电话那边温和地轻轻笑,说:“我以为你睡觉了呢。”
我说:“还没有,今天收工晚。”
他问:“怎么这么久才回?”
只是随口一问,是我的话,我也会随便问问。
可是黎华一问,我就心虚,我完全可以说没看到啊,或者在洗漱之类的,但我就是不想骗他,坦白而略带小心地说:“刚才房间里有人,在谈事情。”
黎华那边就默了两秒,我赶紧解释,“就随便聊聊,都不熟。”
黎华太了解我这张笨嘴了,只要我心虚,根本就瞒不住。
好比这次走之前,我回了趟家,在自己房间里坐床上剪脚趾甲,我弟弟接黎华给我打的电话,笑着说:“我跟你说我姐在抠脚你信不信。”
我立马从床上蹦起来捂我弟的嘴巴。
我弟说:“你要不这样,人家就觉得我在开玩笑,你这反映,谁不知道你在抠脚。”
黎华在那边嗤嗤地笑。
所以这次,我想我大概还是瞒不住什么,撒娇地呼了口气,对电话那边说:“好吧我承认,是个男的,戏里的皇上。”
“嗯。”
黎华跟个爷似得,拉了个长腔,意思是让我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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