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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类老油田,即便目前的产量还算稳定,但用不了两三年时间,产量一定会大幅萎缩。
否则,英国佬也不舍得把它卖出去。”
苏庆辉又说:“至于加拿大的那块油田,尽管距离李嘉诚的赫斯基油田地理位置不算太远,但地质结构却有天壤之别。
像这种地质结构的油田,开采成本往往要高出20%。”
见苏庆辉把金盛的油田贬损了一番,丁一夫心中却在窃喜。
自古挑货才是买货人,讲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实则是为杀价做准备。
丁一夫说:“苏总说得没错,金盛旗下的油田的确存在不少问题。
但是,咱们又去哪儿找十全十美的油田?”
丁一夫接着说:“就说国内吧,核心油气资源牢牢掌控在国有企业手中,好油田轮得上其他人?在那些开放程度较高的国家,美孚、壳牌、道达尔等西方老牌石油企业早就完成布局,别说像金盛这样的民营企业,就连实力雄厚的央企,到海外收购的也绝非第一等油田。
不客气地说,桌上的肉早被别人抢光,有点青菜萝卜也还算不错。”
“你这个比喻倒也贴切。”
苏庆辉笑着说。
苏庆辉的烟瘾大得出奇,登上游艇后不到一个小时,便抽了三四支烟。
丁一夫戒烟多年,在荣鼎资本,没有哪个员工敢在他面前抽烟。
苏庆辉却没有这些顾忌,又点燃一支:“说说你们的价格吧!”
丁一夫挥手将飘散在眼前的烟雾驱散,接着说道:“苏总知道金盛目前的状况,既然是迫于无奈的甩卖,也就不想赚钱,只求保本。
合同都在那里,华子贤当初多少钱买的,如今就多少钱卖给你。”
丁一夫叹了口气,表情显得有些痛苦:“说是原价出售,其实也亏了本。
这几年时间,因为通货膨胀货币贬值了多少?还有那些贷款,几年下来光利息就支付了几千万美元,这部分的损失也得我们承担。”
苏庆辉立刻反驳:“你把货币贬值、贷款利息都算上了,怎么就不算国际油价的下跌呢?金盛海外买油田的时候,国际油价飙到了最高,一桶有上百美元。
如今呢,跌到了几十块钱一桶。”
丁一夫说:“国际油价的涨跌本是稀松平常的事。
这几年价格走低,过几年又会涨上去。”
苏庆辉摇头说:“我们谈论的,正是当下的交易,那么谈判的基础,就应该建立在目前的国际油价基础之上。
抛开现实,去预测未来油价的起落,并没有太大意义。”
见丁一夫与苏庆辉的谈判陷入僵局,苏晋赶紧出来解围:“苏总,在你看来,什么才是合理的价格?”
苏庆辉说:“国际油价比起高峰时已经下跌了一半多,你们出售油田也应该打个对折吧。”
丁一夫几乎快要跳起来:“这个价格我们绝对无法接受。”
苏庆辉一边喝着乌龙茶,一边笑道:“大家都是商人。
所谓商人,就是凡事可以商量的人。
今天我们提出了各自的报价,就算把谈判的价格区间确定了。
接下来,我们不妨在这个区间内,慢慢寻找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点。”
“油田的事先缓一缓,再来说说江州的炼化基地。”
苏庆辉决定另辟战场,“丁总上次说过,华子贤曾经在江州买下一块地,准备上马炼化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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