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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没有阻止。
她和沈怀孝的亲事,哪里是她想怎么就能怎样的。
只要有需要,即便是仇人,也得捆绑在一起。
幸运的是,沈怀孝是个不错的人!
苏清河这么安慰自己。
“想什么呢!”
沈怀孝打断苏清河的思绪,“孩子叫了你几声也不应。
吃饭吧。”
丝毫没有深问的意思。
苏清河笑道,“想白坤白大人来访的事。”
她解释了一句,就给两个孩子盛汤。
“白坤!”
沈怀孝手一顿,他怎么忘了,凉州还有这么一号人在。
“那也算不得外人。
估计就是来见见你。”
苏清河递了一碗汤过去,想了想道,“文远侯府的世子好似是白荣。”
沈怀孝点点头,“他是文远侯的长子!
“荣是草头,坤乃玉边。
这草自然不如玉宝贝。”
苏清河皱眉道,“难不成白荣是庶子!”
沈怀孝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白荣是庶长子!”
有嫡子,偏偏让庶子承袭爵位。
要么庶子极为优秀,要么嫡子极为不堪。
可白坤看着可不是一个糊涂人。
那么,只能是庶子背后,有极大的靠山。
沈怀孝低声道,“早先年,听家里的丫头说,京城的勋贵人家的池塘里不敢养白色的荷花,后来,又不敢养白色的玫瑰。”
这话一出,让苏清河瞬间愣住了。
花草都是用来赏玩的!
为什么不敢赏白荷,不敢赏白玫瑰。
那只能是避尊者讳!要让勋贵们避讳,那么,这位尊者只能出在皇家。
而贤妃的闺名,叫做白玫!
按避讳的时间算,白荷在白玫之前。
那么,这位白荷就应该是贤妃的姐姐元后,太子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