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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父,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早在他们一行人来之时,谢锦鹏的脸色就变了,他许是猜到了一二,好奇探究的目光不免落在一旁的姜馥仪身上,眼底带着很深的笑意。
面对侯爷毫无缘由的责问,谢锦鹏立马收起了方才的笑,转而变得惶恐起来,急急的跑到侯爷面前,看着他真诚道。
“待寿宴过后,我再处理你的事……”
谢敬诚的声音不大不小,听得出,语气里刻意压制的愤怒。
谢敬诚平日里傲气十足,但却是出了名的孝顺,他只希望母亲的寿宴可以如期正常举办,只要她老人家高兴就好,其他的事都可以姑且放到一旁,暂时不追究。
对于他这个远亲侄子他是失望透顶,明明其貌不扬,却又到处沾花惹草,偏偏他家里人念他是嫡长子,对他疼爱的很,打不得骂不得,更是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今天的寿宴上,这家人也来了,他们家境虽然不错,谢老爷也只是个七品小官而已,全靠有侯爷这层关系,才能在朝中站稳了脚。
第一次见侯爷这般生气的谢老爷,也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附和着大声骂了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几句,又像是故意旁人听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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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要教训其子回家去。”
侯爷极不耐烦的打断了一向趋炎附势的谢老爷,极为嫌弃的瞧了他一眼,目光里满是不屑的意味。
“是是是,侯爷说的极是。”
谢老爷赶忙点头应道,笑的那两颗门牙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在位高权重的侯爷面前,他们只有点头哈腰讨好的分,哪里敢说一句不是。
“母亲,今日确实发生了些不好的事,还望母亲不要挂在心上。”
在这个老夫人面前,侯爷总是会放下身段,目光里饱含温和,语气也变得柔软起来。
“不碍事……”
老夫人倒不是很介意,仍是笑着说。
“可是外祖母……”
没想到事情会草草收场的姜馥仪上前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出面调解的沈碧清出声打断:“母亲,是我教女无方,您要怪就怪我吧。”
弱小的柳瑟在众人面前,看起来永远是那么可怜无助,她冷眼瞧着此时惺惺作态的沈碧清,她这么做以为她会感激她吗……
同时她也注意到侯爷向她投来的厌恶目光,想来也是,她今天多次坏场,搞得气氛早就不和谐了,侯爷讨厌她是应该的。
不过她也懒得解释,她不在意别人是怎样的目光,而且即便她有心解释,难道她要说这一切都是沈碧清和姜馥仪她们母女搞的鬼嘛……
这种混账话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有人会借此给她扣上不敬的罪名。
这件事可大可小,就怕有人借机大做文章,不过这是在侯府,话语权最终还是得落在侯爷那里。
谢敬诚并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影响了母亲的兴致,但客人那里还是要给个交代,毕竟今天来的一半都是他在官场的盟友。
“今天发生了些不愉快,本侯在这里向各位赔不是了,一会儿宴席上大家可要吃好喝好,本侯定当好生招待。”
“各位今天来都是为母亲贺寿,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和人没必要放在心上……”
侯府大夫人谭氏也出面解释,面上的笑是极自然亲切的。
既然侯府和他的夫人都已经发话了,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笑着附和着他们的话。
人群也都欢笑着散去,方才的尴尬这才得到了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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