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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大家都有些乏了,晚宴并没有开多久。
约莫到了酉时末,众人也便散了。
裘晚棠由墨渊搀着,和姚氏一同离开。
到了院前,也便各自分走了。
回到屋里,裘晚棠看着裴蓠已经坐在屋子里了,便笑着走过去道:
“夫君等了许久了罢?”
裴蓠放下手中的书,端起她递来的瓷杯啜了口水,没好气道:
“你倒是知道,早早的便让我来了,结果自个儿却这般晚。”
裘晚棠从背后揽上他的脖颈,讨好道:
“这不是耽误了些时辰吗,夫君,这会儿可是有了新发现的。
也不枉费你等这么些功夫。”
裴蓠挑了挑眉,问道:
“甚么好事?”
裘晚棠凑到他耳边细语一阵,把自个儿的想法和墨酝看来的事儿说了。
裴蓠一顿,随即蹙起了眉心道:
“这么说来,也不是不无可能。
只是不知裴珩知道与否。”
裘晚棠闻言,不由嗤笑道:
“他若是知道还不管,就不是个男人了罢。”
裴蓠道:
“总归我们猜测的不一定准,不如一会儿去看看。
只是这种腌臜事,真怕到时看了伤了眼睛。”
裘晚棠噗嗤一笑,坏心的在他腮边留了一排碎米般的齐整牙印,换来裴蓠的白眼一枚。
二人说好了这事,就使了丫鬟备了热水。
一一沐浴过,便熄了灯烛,躺到了床上。
院外有个洒扫的婢女,把活干完后,往这院里瞟了一眼,就擦了擦手,对着一边看门的刘婆子道:
“娘,我这儿活好了,先去歇了。”
刘婆子素来是看门的,为人品性也是木讷,肚子里没得那些弯弯绕绕的。
这丫头唤做香覃,是刘婆子唯一的闺女儿。
是以她平时偶尔也给她放放水,叫闺女儿多休息一会儿。
这下天色也不早了,刘婆子就让她带了些小厨房饶来的吃食,回去休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