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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于人自然气势短了几分。
仿佛后知后觉的杨帆,连忙朝端坐在床榻上的希瑶,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道:“希姑娘,杨帆向你见礼了。”
“杨大夫客气,你的大礼奴家实在受不起。”
声音轻柔婉转,娇滴滴的感觉让他心里都发痒。
在与希瑶目光想接的瞬间,竟然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养尊处优的贵气,丝毫没有因为突遭变故而衰减。
不卑不亢之中,全然是一副自安天命的淡然。
若说长相,自有耶律燕的妩媚,亦不缺小容的纯真,动静之间尽显少女的灵动。
不知道什么原因,杨帆开始怀疑,怀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必赢赌约,就能拥有这么多意外之财,还有这个如花似玉,倾城倾国的美人。
“大人,大人……”
杨帆赶忙把脸扭到一旁,紧张地致歉道:“呃!
不好意思,我走神啦。”
习以为常的希瑶,只是嫣然一笑,然后从容地解开了披在身上的霞帔。
忽而又苦笑说:“你知道这件霞帔我绣了多长时间吗?”
“这个……请恕在下不懂女工,还请姑娘明示。”
“自从十四岁和宋家四子宋子怡订婚,奴家便开始亲自动手做这件霞帔,一直憧憬有一天,名门正娶,比翼双飞。
呵呵……大人一张赌约,奴家只能像改换门庭的寡妇一样,还要夜里送来……。”
说到最后,希瑶不禁落下几滴热泪,好像这个悲剧完全是杨帆亲手缔造一样。
“这些也不是我所想要的,当时我好心提醒希太尉,结果他非要拿我的脑壳立誓做赌。
而且接你来这里,完全是他王继恩自作主张。
我本心根本不会派人去打扰姑娘的生活。”
这些话杨帆说的发自肺腑,自然是理直气壮。
希瑶听得更是欣喜,随即又是一脸阴郁,试探着说道:“朝中都传说你们有断袍之好,他这么做,难保不是为了讨你欢心。”
“呸呸!
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有那种癖好?至于王继恩,我管不住别人有没有。
既然希姑娘不想待在这里,明日便可启程返京。”
“大人此话当真?”
希瑶追问道。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