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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让签约问题给搞得人仰马翻,精力难以集中,写作速度不可避免的受到严重影响,在这里先说声对不起啦。
列车在铁路上风驰电掣,车内的旅客一个个昏昏欲睡。
没有办法,这趟旅行实在太过单调无聊了。
唯一让事这趟旅行有一点点意思的就是头等车厢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戒严了,手持冲锋枪的士兵守在门口,一只苍蝇也不让进,于是猜测“是什么大人物在那几节车厢里”
就成了旅客们打发时间的话题。
有人说是国家领导,有人说是军队将领,有人说是外国政要,说什么的都有。
要是他们知道里面撑死也就几个中校,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一种上当了的冲动。
那几个中校当然就是柳维平、韩枫、柳哲、雪豹、以及来自济南军区侦察大队、兰州军区侦察大队等部的一些校级军官,就没有一个是将军。
这批军中骄子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最小的当然就是柳维平了,还不到二十岁。
他们正处于一个军人的巅峰状态,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如此,长时间的艰苦训练造就了一身钢筋铁骨,一个个强硬如钢,不动如山侵略如火,令人心生敬畏,走到哪里周边的人都会自动自觉的离他们远一点。
现在这些校官和至少三百名士兵正在各个车厢闭目养神,还有两个连早已乘飞机到达林芝,实在凑不出这么多运输机来他们才选择坐火车的。
现在乘火车也不错啊,一点也不拥挤,不像三十年后,每到春运,每个车厢都成了罐头盒,挤得你连放个屁都得挪挪屁股,否则放不出来,一些人甚至要穿尿不湿才敢上火车,要不然尿了裤子脸可就丢大了。
这年头人口还不算太多,铁道部应付得来。
大家都在闭目养神,柳维平这个精力狂人可安份不下来,他又在唱歌了。
这回唱的是民歌,他可不大喜欢唱革命歌曲。
银色月光洒在你脸上
你纯真脸庞像个孩子一样
马头琴悠扬是谁在歌唱
请别吵醒我心爱的姑娘
吻你的脸颊吻你的长发
靠在我胸膛不管夜多漫长
吻你的善良吻你的坚强
依偎你身旁心就不再流浪
······
鬼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歌的,民歌不像民歌,红歌不像红歌,更不像台湾在金门岛那边架起特大号高音喇叭冲厦门这边放的流行歌,反正就什么都不像,
不过还是满好听的。
韩雅洁就坐在他的身边,貌似在认真的听,其实是在想方设法找他的碴。
大家似乎都知道只有韩雅洁治得住这个大马猴,分配座位时二话不说就把他们给排在一起了。
柳维平果然很老实,一路上都没怎么作怪。
柳维平对韩雅洁参与进来相当的不满,认为这种事情不应该让女兵插手的,可是韩雅洁是军医,自然有大把理由跟着了。
陈曦也跟来了,现在她正跟一位《国防周刊》的女记者亲热地聊着天,兴奋得就像一只第一次跑进森林的小鹿,哼哼,等车到了唐古拉山口她们就知道厉害了!
女记者大约二十四五岁,正是花一般的年龄,很漂亮,也很会说话。
她大方地承认她是到边境一个哨所找她的恋人的。
那个哨所在墨脱,一个没有公路的县城,与世隔绝,在那里呆久了都容易患自闭症——我们都叫这种病症为墨脱综合症。
而她的恋人在那里整整坚守了五年。
“他是一名少尉,是那个哨所的最高指挥官,我们是在一次采访时认识的,当时他还是班长······”
女记者愉快地讲述着自己的恋爱故事,并且拿出照片给大家看。
照片上的小伙子的确很精神,不过还算不上是帅哥,跟宇宙第一强国的影视明星比差得远了。
三年前这个哨所抓获一名因陀罗特工,引起不小的反响,这位姑娘奉命去采访,认识了这位小伙子,大家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三年就没有再见过面了,都是书信往来。
“他的文笔很不错,收到他一封信,我好几天的心情都会好得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