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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一直开到缅北附近。
这里同样是前线,缅军一个小团正在这里跟刘司令的部队作战。
刘司令在金三角只能算是小有名气,几百人枪,地盘也不大,可是隔了地形险恶的丛林沼泽,缅军上千人硬是奈何不了人家。
缅军不敢进入沼泽地带,从盘山公路强攻的话只有给人家的rpg当靶子打的份,就这样僵持不下。
好在缅军团长也没有玩命的意思,前线枪声响了一天又一天,天上的飞鸟倒是打下了不少,战果屈指可数。
柳维平到后,那位一看就觉得有点狡黠的缅军团长热情接待他们,侦察兵们生平第一次享受到来自高卢的正宗葡萄酒——听说要几百美元一瓶。
可惜的是他们实在欠缺这方面的细胞,当糖水喝也没喝出个啥味来。
缅军团长还找来当地一位山官给侦察兵们详细讲解当地的地形和气候,这肯定又是柳维平交待的,他每一个细节都要做到极致。
从那位山官口中,侦察兵得知,只有穿过沼泽丛林才能钻到刘司令后方去,那片沼泽不是很深,没有鳄鱼等凶猛的动物,但是同样危险。
等兵们都记住这些情报后,柳维平向缅军团长要了二十来具一次性短程火箭炮,除了狙击手和机枪手外每人一支。
这玩意是进口货,外壳是用高强度塑料制造的,里面有一发火箭弹,打完了就扔掉,轻巧方便,这是花旗国支援的装备。
带上这些装备,部队出发了,消失在莽莽丛林中。
这是正宗的热带丛林,植被茂密,道路泥泞不堪,很难走。
前面开路的尖兵不时挥舞开山刀杀出一条血路来,被砍断的藤蔓满地都是。
据柳维平说,用不了几个小时,这条路又会被疯狂生长的植物覆盖,没有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冒冒失失的跑到这种地方,十个有九个会被活活困死。
侦察兵终于领教到丛林的威力了,走了一段路,每人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又痒又疼,掉了一层皮,这是一些有毒的草本植物给他们的惊喜。
过河时,狼獾一脚打滑,险些被河水冲走,幸亏柳维平反应够快,及时抛出绳子套住他,大家齐心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拉上来,不过他身上携带的炸药被冲走了,损失惨重。
侦察兵算是明白了“欺山莫欺水,欺水变水鬼”
这句话的含义,爬山一次爬不上去还可以爬第二次,过河一次不成就很难有第二次了。
飞豹突然发现两条毒蛇正在路中间交配,吐了一口口水,抡起开山刀想给它们来个一刀两段,柳维平及时阻止。
柳维平砍来一根树枝,小心地把这对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的“情侣”
挑飞,拍拍飞豹的肩膀,说:“要对丛林的生命怀有敬畏之心。
这是湄公蛇,群居性毒蛇,六七千条一群,报复心理极强。
在
安南,一名执行潜伏任务的花旗大兵在修工事的时候不小心铲断了一条湄公蛇,引来蛇群的疯狂报复,全连一百七十多号人仅五人生还,可以想象,你那一刀下去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刷一下,冷汗从飞豹脑门滑落,一阵后怕——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呀!
他低着头说:“教官,我错了。”
柳维平说:“不怪你,你们还没有接受过丛林作战训练,回国后会给你们补上这一课的。
继续前进!”
话间示未落,有个兵低声惊呼起来,原来他冷不丁的觉得脖子凉凉的,伸手一扯扯下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幸亏戴了鳄鱼皮质手套,否则他将成为第一个非战斗减员的士兵。
再前进七百来米,指北针失灵了。
柳维平解释说这附近可能有铬矿才会造成这种现象,尽快走出去指北针就恢复正常了。
而这时他们已经来到沼泽边缘。
这是一个已经没有多少水的湖泊,黑色的淤泥露出水面,落叶在湖中沤烂,发出恶臭,一些树在沼泽中无精打采,好像营养不良似的,整个沼泽死气沉沉。
柳维平往沼泽中射了一支火箭,以试探沼气的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