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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们将公子好一顿毒打!”
肖家那仆人上前大叫道。
林渊不屑一顾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是肖何之仆人,所说之话不能作为证据!”
“他亲眼所见,为何不能当做证据?”
肖宇权扬眉喝道。
林渊切了一声,道:“如若他所说都能作为证据,为何小虎他们所说却被否认?”
肖宇权眉头一皱,哼道:“他们只是一群刁民,向来仇视我肖家,他们所说之话如何能信?”
胡万三闻言,顿时怒了起来:“姓肖的,你说谁是刁民?”
曾英脸色也很是难看,他一拍惊堂木,盯着肖宇权道:“肖国男,如意坊百姓也是本官下辖百姓,你说他们是刁民,便是说本官未尽教化之责了?”
肖宇权对着曾英微一拱手,道:“使君莫要误会,老夫也是对事不对人。
如意坊向来便是刁民所聚之处,他们所说之话如何能信?”
林渊哼了一声:“如意坊百姓如何刁钻,也好过一条满口胡柴的恶犬!”
那仆人闻言,顿时大怒:“小子,你骂谁是狗?”
林渊双手背在身后,却是看也懒得去看他一眼,淡淡的道:“谁应谁是狗。”
“老爷,他骂我是狗!”
那仆人自知不是林渊对手,只能求救于肖宇权。
肖宇权盯着林渊,也不知是太过愤怒还是别的原因,竟脱口而出道:“小子,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未免也太放肆了!”
林渊闻言,拍了拍手道:“不错,看来肖国男也承认他是条狗了?既然如此,那一条狗的话又如何令人信服?”
胡万三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错,人不与犬语。
狗嘴里吐出的话,又岂能当做证据?”
胡万三哈哈笑道。
肖宇权脸色铁青,他猛地一拍座椅扶手,怒道:“尔等放肆!”
眼看双方之间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曾英拿起惊堂木便使劲拍在了桌案之上。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众人纷纷闭上了嘴巴。
“都给本官住嘴!
此乃公堂,岂是尔等骂街之处?”
曾英厉声喝道。
双方见曾英动怒,于是不再说话,却是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若不是顾忌此处是公堂,只怕双方早就掐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