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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福宝,朗哥哥真想把你整个人吞下去。”
邵逾朗也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快,叫我,叫我。”
“朗,朗哥哥,朗哥哥,啊!”
邵逾朗一个大力顶撞,我一下就到点了,浑身开始有点抽搐的感觉,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邵逾朗却越发卖力地动作,我觉得我快要死掉了,一只手伸到后面抠住的他手臂想让他慢点,然而一波接一波地快感把我颠得除了叫唤再发不出什么字节的词语。
结束后,我发现自己竟然把邵逾朗的手臂活生生地剌了几道血痕,好几个地方已经破皮出血,触目惊心。
我一下情绪就不好了,捧着邵逾朗的手臂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忍不住伸舌头去去舔,一股血腥味刺激到味蕾后我才觉得有点愕然,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而且还那么自然。
“我,我去拿创口贴。”
我有点不自在地起身。
邵逾朗在身后“呵呵”
地笑,我不明白他笑什么,心里只觉得窘。
创口贴比划了一下,好像都不能遮掩掉,我就用了碘伏给他抹上一层,抹完了,我就捧着他的手臂吹气。
“心疼吗?”
邵逾朗没事似的笑问。
“你不疼啊,刚才怎么没有阻止我?”
“呵呵,刚才那么投入哪觉得,你不也没觉得抓伤我了?”
我大窘,白了他一眼。
邵逾朗只是笑:“福宝,你心不心疼你朗哥哥啊?”
“废话。”
我没好气。
“上次你被他抓伤,我也好心疼。”
我一愣,没想到邵逾朗会提到齐霁,脸色微变:“说了不提他了。”
“你还是在乎他。”
邵逾朗叹了口气。
“我怎么在乎他了?”
我有点恼,邵逾朗一次次提齐霁,是在考验我吗?
邵逾朗定定地看着我,表情微妙,说不上生气和难过,也没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但我看着就有点难受和心疼。
我伸手摸他的脸,眼神和语气都柔了下来:“朗哥哥,除了我自己我都没给别人舔过伤口,你说我在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