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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思乱想的同时,铁门‘咔嚓’一声狰狞的打开,自门后走出那名身材妖娆的女警。
她叼着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
问:“喊什么,怎么了?”
我哭着跑过去,求救道:“研露发烧了,烧的很厉害……”
忽然双膝就像脱离了身体一半,直直跪了下去。
“求求你,放我们走吧,我们真的是无辜得!”
女警冷冰冰得看了我一眼,当看研露时明显露出心疼的神情。
哼,这女人。
她不耐烦的挥手,让我们跟着出去。
晨研露已经烧得站不起来,他依靠着我,别别扭扭走出去。
终于离开了监狱,让我瞬间舒畅不少。
心想,这辈子再也不想回到那里了。
女警把我们请进办公室,她扔掉烟头,重新点起一根。
眼镜男衣衫不整的跑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错楞的看着他,他扶了扶眼睛,道:“这才几个小时,就坐不住了。”
我摇头说:“研露……我的朋友发烧了。”
从我们身后的门口传来不满的抱怨,我看到挂在墙上的指针为十一点半,脚步声狠狠地向我们跑过来。
左眼大叔挫着啤酒肚,向女警借了根烟,并没有点燃。
“你伙伴可以走,你留下。”
“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相信我现在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女警冷笑几声,披了件外套,从我手里接过研露。
他迷迷糊糊说别让我离开他,自己心中一瞬间如打翻了五味瓶。
难受的不言而喻,而自己又能做什么呢,在这里我们好似没有人权。
“你,给我赶快回去。”
左眼大叔挥霍我,让我赶紧回监狱。
不放心的看着他跌跌撞撞走出去的身影,眼镜男过来牵制住我,再一次把我带到牢房。
路过对面的一个人,那人从铁门的小口看着我,眼神不带好意,饱含色情。
我感到一股凉意从头到脚,再次回到那件屋子,我并没有感到多么难受。
躺在毫不柔软的床上,勉强过了一晚。
期间总是醒过来,也可以说一直在潜意识睡眠。
自己认为已经过了一夜的时候,眼睛肿的像核桃。
如果……我永远也出不去了怎么办。
我要起诉,不能就这样待在这里呀。
父母呢,他们会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儿现在正在监狱里蹲着。
呵,多么狗血的问题。
发呆的坐在床上,任凭时间流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当我再次想要睡着时,女警打开铁门说:“出来吧,有人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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