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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卯时三刻,国公府正房的翡翠珠帘被晨风吹得叮咚作响。
柳姨娘攥着半旧的月白帕子,站在廊下望着檐角垂落的蛛网发呆。
忽然,屋内传来翡翠镯子相碰的脆响,夹杂着王氏慵懒的说话声,“哦,那便让她进来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梳着双环髻的小丫鬟掀起珠帘,走了出来。
“柳姨娘,夫人起了,这会儿请您进去呢。”
柳姨娘深吸一口气,笑着说了声,“这就来。”
便跟着丫鬟跨进门槛。
才进屋内,便见那酸枝木榻上,王氏一袭孔雀蓝织金襦裙端坐着,丹蔻染红的指尖捏着檀木佛珠。
她身后的罗嬷嬷垂手而立,眼角的余光像两根细针,直直地刺在柳姨娘后颈上。
柳姨娘忙不迭地福身,“妾身给夫人请安,夫人万福。”
“起来吧。”
王氏慢悠悠的放下手中佛珠,接过罗嬷嬷递来的那盏金丝燕窝,浅喝了两口才道,“你今日来得倒是早,可有什么事?”
“回夫人的话,妾身的确是有事求见。”
柳姨娘垂着头,刻意放软声调,“再过两日便我那外甥女父母的忌日,我想着带她去水月观做场法事,也好让她尽尽孝心。”
说话间,她瞥见王氏腕间新换的羊脂玉镯——
那是去年秋猎时皇上赏赐给国公爷的,此刻正随着王氏的动作在腕间流转着温润的光。
“原来是为这事。”
王氏放下茶盏,鎏金缠枝纹的盏托磕在紫檀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那外甥女也是个可怜人,既是为父母尽孝,那便去吧。”
说着,给身边的罗嬷嬷一个眼神:“去,取十两银子来。”
柳姨娘一听,忙不迭道:“不敢不敢,夫人能答应妾身出府一趟已是宅心仁厚,又怎敢再从夫人这里拿银钱呢。”
“也没多少,且拿着吧。”
王氏抬眼望向柳姨娘,忽的想到什么,问:“我听说你最近在给外甥女相看?是哪家的好儿郎?”
柳姨娘心中一紧,面上却堆起笑容:“是城南景福巷的袁家,做茶叶生意的。”
王氏眯眸:“商户?”
“是。”
柳姨娘颔首,道:“我那妹妹、妹夫也都是商户,与袁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再说了,阿梨年纪也不小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反成仇。”
“这大半年来,也多亏了国公爷和夫人照拂与庇佑,如今能寻个好归宿,也是她的造化,不好再赖在府中,给府上添麻烦。”
说到“赖”
字时,柳姨娘刻意放轻了声音,却见王氏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说什么添不添麻烦的,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怎么说也是六郎的亲表姐,大老远来京城投靠,咱们府上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王氏指尖摩挲着茶盏,忽然,眸光微眯:“不过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柳妹妹真的舍得?就没想过留她在府里给你做个伴儿?”
这话一出,柳姨娘心里咯噔一下。
她惊讶的看向王氏,嘴唇微颤:“妾身、妾身……”
“别紧张,我不过说说罢了。”
柳姨娘却是半点不敢松懈,连忙捏紧了手中帕子,面色严肃道:“好叫夫人知道,我这外甥女儿虽出身低微,却是个极有主意的孩子,且她始终记着她娘临终的话——要做就做正妻,断不肯屈居人下的。”
话落,屋内骤然安静下来,只有翡翠珠帘晃动的声响。
罗嬷嬷倒抽了一口冷气,柳姨娘听见自已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王氏沉默了片刻,慢慢的靠回软垫,凤目眯成两条细缝:“倒是个有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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