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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也不再谈论这事,只漫不经心瞥过罗嬷嬷:“晚些你去账房领十两香烛钱,送到柳姨娘院中。”
罗嬷嬷应声:“是。”
柳姨娘见王氏也不再提那茬,这才松了口气,福身告退,“多谢夫人,妾身就不打扰夫人礼佛,先行告退了。”
王氏淡淡嗯了声。
直到柳姨娘远去的脚步声消失在游廊尽头,她才慢条斯理将菩提子串搁在鎏金香炉旁。
“夫人,您说柳姨娘方才那话……”
罗嬷嬷躬身上前,特意压低的嗓音里裹着试探。
王氏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如意纹靠枕,忽然轻笑出声,尾音拖得极长:“倒像只护崽的母狼。”
罗嬷嬷喉头滚动,还要开口,便又听王氏道,“若那位沈姑娘真存了攀高枝的心,留到大郎房里做通房倒不是不可。
但她若没那个意思,强扭的瓜不甜,那便随她去。”
嘴上虽这般说着,但想到那个沈青梨出落得越发娇媚的脸蛋,还有那娇柔窈窕的身段……
倘若真的留在府中,没准是个祸害,还是早早嫁出去罢了。
至于给大郎寻个妾侍的事……
王氏抿了抿唇,吩咐罗嬷嬷:“你明日让媒婆再寻几家清白门户,我看着给大郎挑个本分的,安分守已的。”
那种妖妖娆娆、不清不楚的狐媚子,还是罢了。
与此同时,柳姨娘回到自已的院子,扯下鬓边的簪子,吩咐朱樱,“你去给表姑娘传句话,就说后日上午出府,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朱樱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待到朱樱离开不久,柳姨娘又将扈二嫂唤来,低声在她耳边吩咐了一阵。
扈二嫂乍一听到柳姨娘要请大夫,还吓了一跳:“主子可是有哪里不适?”
柳姨娘一向将扈二嫂视作心腹,这些年扈二嫂也帮她做了不少私密事。
所以这事虽隐秘,她也没瞒着扈二嫂,低声道:“阿梨身体不大好,我想寻个大夫给她看看。”
扈二嫂心里虽觉奇怪,身上不好为何要特地去道观看大夫,但想到或许是因为与袁家那边正在相看着,这节骨眼不好传出什么身体有疾之类的话,方才这般谨慎小心?
“是,主子放心,老奴自会安排妥当。”
柳姨娘放心的点点头,又从王氏给的十两银子里取出一两塞到扈二嫂手中:“去吧。”
转过天的夜里。
四郎君的苍宣斋内,魏缜正在书房批阅公文。
这时,凌风走了进来,单膝跪地:“主子,属下刚打听到,柳姨娘明日要带沈姑娘出府。”
话音落下,狼毫笔尖悬在宣纸上,“啪嗒”
一滴墨落下,墨汁渐渐晕染成一个模糊的墨团。
出府?
魏缜抬起眼,浓眉轻皱,“可知所为何事?”
凌风偷瞄了一眼主子的脸色,道,“说是沈姑娘父母忌日将至,要去水月观做一场水陆法事。”
为父母做法事?
魏缜黑眸微动,倒是件合理的事。
沉吟片刻,他道:“明日派个人跟着。”
他扯过一张新的宣纸,再次落笔,“若有异动,立刻回报。”
凌风看了眼自家主子在烛光下俊美无俦的侧脸,心道都这么久了,没想到主子对这位表姑娘还如此上心,连对方去道观做法事,也要盯着。
腹诽归腹诽,面上则是应道:“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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