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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兄问她。
“哦——”
蔺雨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摇着蒲扇,见身边的包子兄满头大汗,好心将蒲扇给包子兄,可包子兄不但不接,还黑着张脸,蔺雨潇只好讪讪收回手,委委屈屈道:
“包子兄啊,我估计我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包子兄并不意外,道:“没用的东西,机会给你也不中用。”
蔺雨潇眨眨眼:“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
蔺雨潇叹了口气,忧愁的望了望天,说:“我发现了我们老板娘一个秘密。”
包子兄神色一紧,眯起眼睛,道:“什么秘密?莫非,你头上的伤就是那位打出来的?”
蔺雨潇不语。
这倒是冤枉溪娘了,蔺雨潇头上的伤全凭她自己作的。
前几日月色不错,妓楼掌事的溪娘来了兴致,搬了把梯子上楼赏月,楼中杂役于潇没个规矩,也跟着上去了。
听说是于潇贪图溪娘美色,反正这事传到大街上就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另一个版本是说于潇贪图溪娘的钱财,毕竟,溪娘已经年老色衰,谈何美貌,楼中皆是些美艳姑娘,据说那杂役于潇生得还算不错,若是他贪图美貌,勾搭上楼中哪位姑娘,也非难事。
但楼中不管哪一位姑娘,都没有溪娘有钱啊,勾搭上了溪娘,就等于坐拥了整个妓楼。
那晚,有人瞧见于潇在楼上对溪娘动手动脚,欲行不轨之事。
“是这样吗?”
包子兄将自己听到的讲了出来,向蔺雨潇确认。
蔺雨潇没否认,挺好奇民间这个版本的后续是怎样,便问包子兄:“然后呢?”
“然后?”
包子兄嗤笑一声,看着蔺雨潇额头上的肿包。
然后那于潇正要得逞之际,脚底下一打滑,从屋顶摔了下去,祸害遗千年,竟没摔死,而那于潇又是小人行径,坏事没得逞心中气恼不过便搬走了溪娘爬上去的梯子。
那晚夜色虽好,但更深寒气重,溪娘想下去时,发现梯子被搬走了,便在屋顶大声呼救,奈何靡靡之音盖过了她的呼救声,于是,可怜的溪娘,便在屋顶坐了整夜,由此染上了风寒。
这于潇,果真是个小人。
不过,事后,溪娘良善,倒也没过分追究蔺雨潇,只是扣了一个月的月钱,此事便算翻过去了。
“你这伤,是除了扣月钱,额外的惩罚吧?”
包子兄问。
蔺雨潇还是眨眨眼,不作声,默认了。
得此默认,包子兄忽然变了脸色,抬腿又踹了蔺雨潇一脚。
这回是真“哎哟”
了,蔺雨潇不曾防备,只觉后腰剧痛,本来之前就被溪娘踢了一脚摔着了腰,这会伤上加伤。
蔺雨潇扶着腰站起来,也不想讲什么大道理了,道:“包子兄你踹我作甚,我何时招你惹你了?”
包子兄又要再踹上一脚,被蔺雨潇闪避了过去。
包子铺开在木棚下,两人围着支撑棚子的木桩你踢我闪,没过一会,包子兄又是汗流不止,可蔺雨潇灵活得像只猴一样,除方才那两脚,包子兄竟再没机会碰着蔺雨潇。
等包子兄扶着桩喘了好一会粗气,觉得自己又行了,便要继续追着蔺雨潇打了。
蔺雨潇有伤在身,吃不消了,忙将手中蒲扇往包子兄身上丢,举起双手边跑边道:“包子兄,讲和讲和,我诚意满满,先停下来,你怎么突然这样了啊,我们之间定然有什么误会?!
诶,不是!
你别抬脚啊!”
又一会,包子兄跑不动了,终于停了下来,那蔺雨潇也跟着停了下来,包子兄瞪着她,扇着蒲扇,道:“你白眼狼?”
又要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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