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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提起那些畜生,会用这种口气吗?你以为订户们会看得下去这种糟糕的文章吗?把笔给我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支笔这样恶毒地连画带勾一直往下乱涂,这样无情地把别人的动词和形容词乱画乱改。
他正在进行这项工作的时候,有人从敞开的窗户外面向他放了一枪,把我的一只耳朵打得和另一只不对称了。
“啊,”
他说,“那就是史密斯那个浑蛋,他是《精神火山报》的——昨天就该来哩。”
于是他从腰带里抽出左轮手枪来放了一枪。
史密斯被打中了大腿,倒在地下。
史密斯正要放第二枪,可是因为他被主笔先生打中了,自己那一枪就落了空,只打中一个局外人,那就是我。
还好,只打掉我一根手指。
于是主笔先生又继续进行他的涂改和增删。
当他刚刚改完的时候,有人从火炉的烟筒里丢了一个手榴弹进来,一阵爆炸声,火炉被炸得粉碎。
幸好只有一块乱飞的碎片敲掉我一对牙齿,此外并无其他损害。
“那个火炉完全毁了。”
主笔说。
我说我也相信是这样。
“唉,没关系——这种天气用不着它了。
我知道这是谁干的。
我会找到他的。
你看,这篇东西应该是这么写才对。”
我把稿子接过来。
这篇文章已经删改得体无完肤,假如它有个母亲的话,她也会不认识它了。
现在它已经成了下面这段文字:
田纳西各报要闻摘录
《地震》半周刊那些撒谎专家显然又在打算对巴里哈克铁道的消息造一次谣,这条铁道是19世纪最辉煌的计划,而他们却要散布卑鄙无聊的谎言来欺骗高尚和宽厚的读者们。
巴札维尔将被丢在一边的说法,根本就是他们自己那些可恶的脑子里产生出来的——
或者还不如说是他们认为是脑子的那种肮脏地方产生出来的。
他们实在应该挨一顿皮鞭子才行,如果他们要避免人家打痛他们的贱皮贱肉的话,最好是把这个谎言收回。
希金斯维尔《响雷与自由呼声》的布洛松那个笨蛋又到这里来了,他厚着脸皮赖在范·布伦旅舍。
我们发现泥泉《晨声报》那个昏头昏脑的恶棍又按照他的撒谎的惯癖放出了谣言,说范·维特没有当选。
新闻事业的天赋的使命是传播真实消息,铲除错误,教育、改进和提高公众道德和风俗习惯的趋向,并使所有的人更文雅、更高尚、更慈善,在各方面都更好、更纯洁、更快乐;而这个黑心肠的流氓却一味降低他的伟大任务的身价,专门散布欺诈、毁谤、谩骂和下流的话。
布雷特维尔城要用尼古尔逊铺道材料修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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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说会娶她的人,终究娶了别人。而她要嫁的人,竟然是拿着自己父亲的性命威胁自己的男人。顾行北,你禽兽!被逼到角落的她瑟瑟发抖,却负隅顽抗!其实明眼人都知道,顾行北再阴险,再禽兽,也不曾亏待过她沈糖半分!...
他是一手遮天的商业大亨,她是家破人亡的惊弓之鸟,他为接近她不择手段,步步为营将她兜入囊中,禁锢她自由,她和他之间只有冰冷的协议没有爱情。我要的,只是你待在我身边,身和心只能属于我一个。她爱他却被伤得体无完肤,只能仓皇逃窜,多年之后他将她抓回,霸道依旧,女人,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依旧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白天没打过你,你等着,晚上老子画个马蜂蜇死你,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