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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也只是以一种平常的心态,如同之前一样,按部就班地处理着偌大国家机器的诸多朝政而已。
在热烈的开年气氛之中,有人马带着消息出应天府,也有人马带着消息进了应天府。
是夜。
秦淮河畔熙熙攘攘,还是一贯的繁华热闹,河岸边一排排白墙灰瓦、古朴肃穆的徽派建筑,到了夜晚,也依旧被多如繁星的灯火照亮。
琳琅满目的奢华商铺,摩肩接踵的行人,穿梭于其中的,皆是锦衣华服者……与应天府其他隐入黑夜的街道、巷道俨然如同两个世界。
而最令人侧目的,则是飘荡在秦淮河河面上的丝竹管弦之声、言笑晏晏之乐——画舫里,有好看的姑娘、绝色的花魁、一掷千金的贵人,秦淮河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倒影,映照出好个纸醉金迷。
在诸多大大小小的画舫之中。
一名锦衣华服,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须发依然显出些灰白的男人搂着怀里年方二八的美貌女子,将自己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笑着吆喝道:“来来来!
都喝都喝!
今儿个爷请客!”
“老张,够大气的啊你!”
此间另外两名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子手里,也各自搂着画舫里的漂亮娘子,开怀大笑地应声道。
他们身上穿的虽是华服,却并没有显露什么身份特征,画舫里的人并不知晓。
此三人,正是相邀而来,寻欢作乐的鹤庆候张翼、怀远侯曹兴、舳舻侯朱寿。
自从年前那档子事情过后。
他们三人之间的联系和交往,便比以往寻常了不少。
不过,在朱元璋手里,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得老老实实盘着,即便是淮西勋贵,出来玩乐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即便到了如今,也还是习惯如此。
“不过……今日咱挑的可是这秦淮河上最大的画舫,你包圆了,可是要出点血的。”
舳舻侯朱寿道。
鹤庆侯张翼面上两侧的颧骨带着两团酡红,显然已经有了些许醉意,听到朱寿这么说,约莫是回过了些神来,略显一丝尴尬地抿了抿嘴唇。
大概是发现自己一时大意,嘴快了。
夜晚的秦淮河,本就是最大的销金窟,更何况这是销金窟里最大的那一座。
饶是他乃一朝侯爵。
让他包场,也还是有些肉疼的。
见此有些尴尬的情形,怀远侯曹兴轻叹了一口气:“说来也是晦气,这半年来,咱一个两个的,连根毛都没捞过!
原本还想年前搞搞,谁知道……”
虽然已经有些薄醉。
不过几人在朱元璋手底下混了这么些年,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说到这里,曹兴倒是也没有继续吐槽下去。
不过他话虽没说完。
但张翼和朱寿都明白他的意思,目光之中皆腾起不甘之色,朱寿应声道:“就是!
原本咱哪儿还用想这些?”
张翼虽未说什么。
可眸子里俨然也是不满和锐利。
仿佛已经全然忘了,半年之前他们已经无端端发过一笔横财,也曾经用那些极其纯透的「琉璃」在商人手里得了数不清的银钱。
也似乎忘了。
如今这个原本只能偶尔来个三两次的大画舫。
他们是拜此所赐,才能在这里夜夜笙歌、一掷千金、温香软玉、花魁暖床。
这就是人的贪心与贪念,是永远都填不满的沟壑。
得到的多,花得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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