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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晔恭敬请罪道:“今日之事是孙儿疏忽,请祖父赐罪。”
“今日是有人蓄意而为,且也是老夫命人不得靠近竹林打搅老夫清修,你何罪之有?”
云隐道。
他在竹林已然数年,早年云晔安排侍卫在此守护也被他斥责回去,今日之事他亦能知晓实乃有人蓄意想要他手中的东西。
“祖父放心,孙儿定会尽快找到凶手。”
云晔道。
“嗯。”
云隐颔首。
自他隐匿竹林后他便将青云山庄的权力交给云晔,虽青云山庄分扶云院与弄云院,但实则实权在云晔手中。
“不知祖父可曾见到可疑之人?”
“未曾。”
云隐摇摇头道。
他在他面前永远这般循规蹈矩:“孙儿先行告退,若有消息定派人会禀告祖父。”
“不必了,若是查明真相如何处置任凭你亲自裁决,我最厌烦这些事,不必再来烦我。”
云隐向来厌恶这些事,其实此事何人所为他早已心中有数。
“是。”
云晔知晓云隐不喜打扰,便也没有久留。
经过竹林时,听风到他身边与之耳语:
“公子,叶儿好像来过。”
云晔面色沉了几分,眸中不知酝酿着怎样的情绪。
赵卿卿回到扶云院将蝴蝶放置好后,便到院中练剑。
这套剑法正是云晔前段时日教她的。
大约一盏茶后。
她便见云晔回到院中,想来自己练剑练得已经足够。
于是收了剑,随意拭了拭额上的汗,跑上前去。
“公子,您回来了,我已经将剑法练熟了。”
她笑逐颜开。
“嗯。”
云晔颔首,走到屋前。
“夫人身子可痊愈了?”
她紧随其后问道,按理来讲萧沐风曾说云夫人的病大约一个月便可痊愈。
“再调养几日便可痊愈。”
云晔道,他望了望身边面色红润宛如桃花之人,又问:
“你一直在练剑?”
当然不是。
她才从外头回来不久呢!
但这话若是告诉了他,岂不是要被责罚?可又觉得自己瞒不过他的眼睛,便摇摇头。
“去哪儿了?”
他淡淡问道,不见面上有半分不悦。
“我回房休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