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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想从他身上下去。
言渡略有察觉,手臂下劲把怀里的小家伙死死扣住,逮住她惊慌失措的舌,不许她躲,吻得愈发细腻而专注。
韩锦书无法,只能由着他亲。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韩锦书脑袋缺氧,被亲得差点睡过去时,言渡终于放开了她已经略微红肿的唇瓣。
韩锦书全身皮肤都被蒸成浅浅的薄粉色,脑袋靠在言渡胸前,微张着嘴巴小口喘气。
还有些缓不过来。
言渡轻抚着她脑后的长发,唇落在她软绒绒的脑袋顶,双眸微合,也在平复呼吸。
片刻,韩锦书等大脑的思考能力回归正常状态后,抬头看他,噘着嘴不满道:“亲亲亲,感觉我们随时都在亲。
这样的相处方式真的很不健康,太费我了。”
言渡:“。”
言渡漫不经心道:“做的时候容易晕,接个吻也嫌累。
韩院长的身体素质不太行啊。”
韩锦书脸色霎时更红,气得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就你这张欠扁的嘴,我妈居然还专门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许骑到你头上撒野欺负你。
真是无语,到底谁欺负谁?”
言渡闻声思考几秒,说:“你确实没骑我头上撒野。”
韩锦书冷哼:“对啊。”
言渡:“你最多只是骑我身上撒野。”
韩锦书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皱眉反驳:“又是给你□□心便当,又是去你公司探班,像我这么温柔善解人意的老婆,全世界都没几个。
我骑你哪儿了!”
言渡盯着她,轻轻挑了下眉,轻声似笑非笑道:“你骑的我哪儿,你不知道吗?”
韩锦书:“???”
等等。
骑……
骑…………………………
韩锦书后知后觉醒悟过来,霎时整个人都快熟透。
她愤愤地瞪着言渡,眯了眯眼睛,捏住他的领带松紧结的位置,忽然一收!
她摆出这辈子最凶神恶煞的表情,恶狠狠道:“姓言的。
你再出言不逊,我真的会鲨了你。”
言渡语气散漫:“如果你要杀我,那我选择被你凌迟。”
韩锦书:“。”
“你知道‘凌迟’的意思吗。”
他贴近她的右耳,慢条斯理地低声细语:“行刑者手持利刃,在受刑者身上割满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也就是俗语中的‘千刀万剐’”
韩锦书被呛了下,听得毛骨悚然一阵恶寒,瞬间松开了勒住言渡领带的手。
她缩缩脖子,有点惊恐又有点匪夷所思地看着他,道:“人家正常人求死,都是越痛快越快。
你这是什么奇葩的要求?”
言渡盯着她,几秒后,他嘴角浮起一丝病态而优雅的浅笑:“因为,如果能死在你手里,是一件荣幸而美好的事,值得细细品味。
过程越慢越好。”
韩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