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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弗寒却忽然紧张地问:“头又痛了?”
温嘉月连忙将手放下。
“没有,我现在好多了。”
沈弗念看着他们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来这一趟。
这种时候,不正是兄嫂感情升温的好时机吗?
她清清嗓子,道:“那我便先回去了,我一定好好照顾昭昭,用来赔罪。”
说完她便喜滋滋地转身出门。
走出正院,刚巧瞧见四弟带着补品过来,沈弗念直接把他薅走了。
“大嫂有大哥照顾,咱们就别去凑热闹了。”
“啊?”
沈弗忧挠挠头,“那这补品怎么办?”
“给我吃吧,谢了,好弟弟。”
“……”
正院里的两人对此一无所知,沈弗寒让温嘉月回床榻上躺着。
“这两日多休息,什么都不要做。”
温嘉月故作为难道:“可是今日下午,各个田庄铺子的账本便要送过来了。”
“我来做,”
沈弗寒道,“你好好养病便好。”
温嘉月笑盈盈道:“那就多谢侯爷了。”
看来他根本没发现她在装病,方才大概是在思索别的事。
沈弗寒忽然说道:“不过一会儿我要出府一趟。”
温嘉月下意识问:“去哪?”
“京郊顺安堂有位郎中擅长治疗头疾,”
沈弗寒道,“我去请他过来。”
温嘉月怔愣道:“不必这么麻烦……”
“听我的便好,”
沈弗寒正色道,“头痛或许是小事,但查不出原因是大事,万一有隐疾怎么办?”
这下温嘉月是真的头疼了,他怎么这么执着?
一两位郎中说她没病正常,若是再来一位,说不定沈弗寒便要怀疑她了。
温嘉月拼命思索着对策,忽的想起装哭有用,连忙掐了下自己的掌心。
顷刻间,泪盈于睫。
温嘉月抬眸望向他,可怜兮兮道:“侯爷,我只想让你陪着我,不要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