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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后面那辆捷豹安分的驶进龙腾小区,张艾娜转过头来:“我还以为她会跟上来呢。”
后座的苏瑾瑄微笑着不说话,低头轻捏着易辰晓的耳垂把玩,肖露一边开车,一边讥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她自取其辱哪还会热脸来贴冷屁股啊。”
张艾娜点点头,想到刚才易辰晓酒后吐真言后,宁梓玥脸色一下变得难堪起来,心中不免又些同情,同样又觉得愚不可及不可取,二狗子是白叫的吗?易辰晓是什么,最忠诚的灵长类的犬科。
转身去看枕在瑾瑄腿上呼呼大睡的易辰晓,张艾娜凑过身去,捻住她的鼻子不放,易辰晓呼吸不畅迷糊的去打,不满的哼哼几声,闻着至上方倾斜下来若有似无的清香,朝某处香软钻了钻。
“吃奶的婴儿都是这德行。”
苏瑾瑄笑了笑,肚腹被辰晓钻的酥酥痒痒,揪揪易辰晓的头发,低柔说:“辰晓,别睡了,快到家了。”
易辰晓舒服的闷哼一声,动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苏瑾瑄一笑,任由她去。
到了住所,张艾娜粗鲁的把搭在她肩膀上的易辰晓的手一甩,直接扔在床上,趁着苏瑾瑄帮易辰晓脱衣盖被的空档,出去端杯水给苏瑾瑄:“你和梓玥酒量都不差,怎么就没把她给调教出来?”
“她不喜欢那个味道。”
苏瑾瑄接过反问一句:“你呢?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应该是很难接受别人在你生活中走来走去的。”
张艾娜靠着门,歪着脑袋:“你猜。”
苏瑾瑄环视了周围,房子点缀陈设不少,处处也透着干净整洁,摆放有条不紊,看得出房主人是爱打扫的居家勤快人,苏瑾瑄失笑道:“看来你真的是把她当保姆了。”
“心疼吗?”
苏瑾瑄摇摇头:“她以前就这样,在她家里,她常常抢着做这些。”
“在我这里她必须这里做。”
张艾娜说的霸道蛮横,却让人感不觉她半分恶意。
苏瑾瑄喝了口水,见辰晓呼吸平稳而舒缓,也放心了:“肖露还在下面等我,我先走了。”
“宁梓玥来酒吧是为了给你难堪,给她泼冷水,你呢,你来酒吧,目的是什么?”
苏瑾瑄顿了足,身体因为张艾娜的突兀一问发出微颤,张艾娜阅人无数,苏瑾瑄微妙的变化尽落她眼中,了然几分,逼近她几步:“是为了重拾旧爱?”
苏瑾瑄泰然自若回望去,水润如珠的眸子迎上张艾娜猎奇的眼神:“只是想见她。”
她直接了当让张艾娜一愣,笑了笑:“你比没酒量的二狗子诚实多了。
这意味着旧情复燃吗?”
“男人控制不了*,女人控制不了感情。”
这话诧的张艾娜睁圆了眼,再看看苏瑾瑄,浅和笑意似要融入轻盈的微风,款款柔进别人的心里,舒坦而温暖,话又像是历经千万年的顿悟与感慨,让人心灵一震,缠绵与耳。
张艾娜又惊又叹,苏瑾瑄又道:“这虽是我心里话,不过,我和她之间还隔着很多人很多事。
要跨越这些,一个人前进是永远不够的。”
她的语气即有无奈也有憾然,也像是对另一个人鼓舞与暗示。
一时间的安静。
“呜呜~”
微微的抽泣倏地从床头那里传来,在安静房间里稍显清晰与突兀,苏瑾瑄快步过去,坐在床沿边上眉头一皱,易辰晓眼睛挂着温热的湿意。
“她是哭,还是没哭啊?”
张艾娜也凑过来,戳戳她的脸。
“她变了很多。”
苏瑾瑄心疼和不解:“变的尤其爱哭。”
“以前的她自信,朝气蓬勃,偶尔倔强的气得人痒痒。
现在灿烂笑颜下那点自卑小球一样越滚越大,几乎变的只剩懦弱。”
圣诞夜易辰晓是出手打了人,可苏瑾瑄看的清楚,那是被逼到绝境处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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