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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丸国纲……是指我吗?”
一文字则宗,自成为刀剑男士以来,第三次的体验到了什么叫眼前一黑和心脏骤停——第一次是因为看到被恶鬼改造得走形了的小子们,结果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因为眼前这振鬼丸国纲什么的……老头子是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要这么对待一振镰仓时代锻造出来的老刀……
“则宗?一文字则宗?”
能别喊了吗鬼丸国纲殿,老头子的心脏不好得缓缓再说……所以这不是比之前的猜测还要过分吗!
已经不是认知被扭曲到认为自己是鬼的那种程度了,而是根本连自己的名字都……
‘已经不是一般的恶鬼了啊,大人,这种程度必须出重拳!
’因为山鸟毛的情况稳定了下来,所以有余裕和姬鹤以及南泉一样观察外界的日光一文字,语气十分的沉重,‘居然能让刀剑付丧神忘却自己的真名……这些人类,还有时之政府到底都在干什么?!
’
“老头子知道,日光小子你也冷静点……鬼丸国纲,是鬼丸你的真名啊,你不记得了吗?”
一文字则宗只感觉今天一天叹出去的气快有自己刃生中的一半还多,但他还是先又一次小声安抚了情绪激动的小辈,接着顾不得继续对鬼丸国纲那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态度生气,怀抱着‘说不定只是自己猜测得太离谱,对方只是高空坠落撞到了脑袋,所以一时间有点记忆混乱’的念头,对鬼丸国纲说道,“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抱歉。”
鬼丸国纲在短暂的沉默后,只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总是在道歉啊鬼丸。”
一文字则宗又想叹气了,但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继续在这儿为鬼丸国纲的遭遇愤怒,他必须在此时此刻还在淌血,而且看情况恐怕很快就要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鬼丸国纲真的昏厥之前,先一步帮鬼丸国纲治疗,毕竟看鬼丸国纲之前治疗自己时的操作,利用火焰治疗这种事,恐怕必须要在鬼丸国纲清醒的状态下才能进行。
“……因为我对则宗说的事情,没有印象。”
鬼丸国纲的声音比起之前已经微弱了不少,“而则宗似乎很在意的样子……”
“你还真是……老头子要拔刀了,之后是先用火焰烤损毁最严重的地方,对吧?”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鬼丸国纲这副只要事关自己,就毫无刀剑付丧神应有尊严的自弃模样还是让一文字则宗内心窝火,于是便匆匆的转移了话题,对鬼丸国纲询问道。
“啊,对,修复好了挪到下一处就可以了。”
鬼丸国纲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那老头子就开始了。”
一文字则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握住刀柄,缓慢的,将伤痕累累的太刀抽出刀鞘。
……
“今天又是在厚樫山出阵啊,所以说家主还是没放弃吗,诶哆……”
奶金色短发的青年神情有些困扰,而薄绿发色的青年快哭出来了,“是膝丸啊,兄长!”
“名字什么的不重要啦,嗯,哭哭丸。”
奶金色短发的青年摆摆手,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但膝丸的表情明显不这么想,他的眼圈已经开始发红了,“是膝丸,hizamaru啊兄长!”
“兄弟感情真好呢,膝丸殿和髭切殿,不过我们也一样呢,对吧,兄弟?”
头上有着长长呆毛的少年笑着揽过身边银发少年的肩,“不过就像髭切殿说的那样,阿路基居然还没放弃啊……明明三条家自己都表示不急,可以等到年末时政推出的活动用贴纸在兑换所把岩融殿带回来的说……”
“大概是因为大将被朋友刺激到了吧……”
黑色短发的少年神情有点复杂,“毕竟大将的运气,本丸的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任职五六年了,结果一期尼甚至是大阪城活动才挖到的,出阵前还精神状态非常不好的在那儿念叨什么‘指望锻刀炉能把岩融锻出来还不如指望厚樫山掉落’之类的话来着。”
“我们不是一起出阵的吗,药研你在哪儿听的……不过倒也是诶……阿路基的运气实在是……”
脑袋上有着呆毛的少年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回忆起了曾经为了限锻活动倾家荡产却什么也没捞到,于是在活动结束后阴暗的蹲在角落里的阿路基,表情很有些扭曲,“呜啊,限锻活动坠机的阿路基简直幽怨得和恶鬼一样。”
“呀呀,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鲶尾,小心回到本丸被长谷部和巴形拖去手合哦?”
脸上戴着黑色描金面甲的白发青年肩上的黄色狐狸摇了摇尾巴,然后不赞同的说道,“还有啊,多少注意点骨喰好吗?不要因为骨喰不说话就一直揽着骨喰走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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