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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井长恼羞成怒,“你他妈找死!”
张三抠说:
“肥猪,有能耐你就把我整死!”
程海看张副井长躺在地上和一个捡破烂的对吗有失体统。
于是,他一边把张副井长扶起来,一边劝道:
“张井长,起来,别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张副井长个头很高,又很胖,二百来斤。
程海身体单薄。
两人又都穿着棉衣,行动不够灵活,程海想扶起张副井长很费力,扶起一半他就没劲了,张副井长又倒下了。
原来,张副井长摔倒后,后腰砸在自行车把上,疼痛钻心,若不然,他自己就站起来了。
程海扶他,他腰也使不上劲,因此,就又倒下了,后腰又砸在车把上,等于又补了一枪。
“妈呀!”
张副井长叫了一声。
也程海被拖倒,还倒在张副井长身上。
这样,张副井长伤情更重了。
张三抠见了,哈哈大笑。
崔雅香有心帮助二人站起来,可是,毕竟是两个男人,张副井长的握手又令她心有余悸。
于是,崔雅香就说:
“三抠,有啥好笑的,帮着把领导掫起来呀!”
要是别人的话,张三抠肯定不听,可崔雅香让他死,他都愿意。
张三抠还是很有力气的,先把程海拉起来,然后又去拉张副井长,也不管对方腰疼不疼,很劲一下,总算将其拉了起来。
张副井长一手捂着后腰,疼得紧鼻子咧嘴,脑袋冒汗,还一个劲叫唤,心里还骂道,要饭的,心眼真坏!
程海问道:
“张井长,怎么了?”
张副井长痛苦地说:
“把腰杠了!”
“地面太滑,一定要加小心!”
程海是给张副井长一个台阶下。
张副井长只能顺着说:
“是呀,路上有冰!”
崔雅香说:
“都是前两天下雪下的。
张井长,程主席,快进门吧!”
可是,张副井长已经扶不起来自行车了。
自行车驮着慰问品,崔雅香有点儿弱不禁风,试了两下也没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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