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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的枪口击倒一个试图反抗的士兵。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怪异的法语,安慰着受伤的心灵,情不自禁的举起了双手,整齐划一。
早说啊,几个士兵嘴里仿佛在吐槽,有了带头大哥,接下来很容易做出选择。
胸前挂着望远镜装逼的连长,被泽尔曼第一个爆头。
看似漫无目的的扫射,重点打的都是当官的。
士兵才挣几块法郎?
只有等级森严的旧军队,军事思想才会僵化,沉溺于过去的胜利不可自拔,位置上趴着的全是老人,还特别恋权,秉承活到老干到老的理念,发挥着昏黄腥臭的光与热。
“列队,列队。”
投降的炮兵们举着手离开树林,在空地上集合,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安排。
伤亡不大,虽然换过弹匣,基本上是平射,更多的炮兵双手抱头趴在地上,等待着召唤。
早已列队的警卫与补给后勤部队还剩下60多人,饱含沧桑的脸,初步判断年龄超过40岁。
在坦克和装甲车的威慑下,抵抗情绪并不强。
“咳。”
清理一下嗓子,拍拍身上的M36野战服,戴上破碎帽。
“我的朋友们,你们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我想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帝国不是来侵略的,这点你们要了解,我们同处一片大陆,一起努力,终将打造命运共同体。”
“戴着自由帽的玛丽安娜女神在凝视着你们。”
霍夫曼手中举着一枚10法郎的银币,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浓郁的金属味道。
“LIBERTE,EGALITE,FRATERNIT,这是法国的箴言,我们为谁而战?帝国军人不会夺走你们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孩子。”
我们只是牵走牛羊,端走牛奶和奶酪,装走谷物,运走有需要的一切。
战后统斗,帝国从法国抢走8000多亿法郎的资产,上到机器设备,下到柴米油盐。
侵略者本来就不是做善事的,与民秋毫无犯,闭着眼睛想都是假的,当然可以美化。
掠夺是最终的目的,我过上好日子,总比你过上好日子强。
“想来你们很多人参加过欧战,活下来是多么的不容易,还记得特别战地军事法庭吗?还记得什一抽杀令,上帝啊,惩罚一旦做出就要在24小时内枪决且不许上诉,这与法朗上的箴言,自由、平等、博爱,相违背,多么的让人不齿。”
霍夫曼从左到右扫了一遍队列,接着说道;“战场上的军官死亡率超过50%,我想那应该是咎由自取!
上帝不会原谅他们!”
从口袋里又拿出一枚100金法郎,正面是玛丽安娜,头戴自由帽,背面是谷物粮食。
“这是从一名死去的军官身上获得的,你们的薪酬是多少?抱歉,我不知道,可我听说养活不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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