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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听说过红发女海盗的传说,却没想到她传奇一生的背后还有着那么多的苦难……谢谢您的故事,克劳福德先生,是您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永不放弃,什么叫坚韧不拔,我现在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再也不会怕那个‘魔鬼’了!”
说着说着,泪水已经爬满了伊莎贝拉的脸颊,这是激动地泪水,也是释然解脱的泪水。
“快别哭了,伊莎贝拉小姐,被人看到要误会我欺负了女士。
在遥远的东方古国有位诗人曾经说过‘女孩子都是用水做的,眼泪留的多了,生命便会提前枯萎。
’”
刘利知道她已经走出了心里的阴影,所以说笑了一句。
“哦,克劳福德先生,您知道的诗人可真多,这位东方古国的诗人又叫做什么?”
伊莎贝拉破泣为笑,颇有些神往的问道。
“啊,据说那是位公爵家的次子,是个含玉而生的花花公子,惯会惹哭女孩子的人。”
刘利随口胡扯道。
“那可真是个差劲的人……‘玉’又是什么?”
伊莎贝拉见刘利见多识广,顿时来了兴致,连连追问。
“玉啊,那是东方的一种好看的石头……”
刘利左右无事,也就随着对方摆起了龙门阵,顺带打发掉路上无聊的时间。
时光在聊天中飞快流逝,马车似乎转瞬间便进入了诺里奇。
刘利特意吩咐车夫停到了邮政公共马车的站点,这才和伊莎贝拉下了车。
“克劳福德先生,再次感谢您的帮助,我永远都会记得您的恩德的!”
分别在即,伊莎贝拉是满脸的不舍,虽然只认识了不到一天,但她已经把刘利当成了很好地朋友与人生的导师。
“不必客气,伊莎贝拉,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以后的路终究要你自己来走。
要记得‘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
刘利一语双关,包含深意。
“咦?这又是哪位不知名的诗人的句子?”
伊莎贝拉俏皮的问道。
“额……这是我另一个在伊顿公学的学弟写的……”
刘利颇为尴尬地答道。
他又忽略了雪莱也还没成名的事实,于是转移话题道:“祝你一路顺分,伊莎贝拉。”
“哦,是的,先生,我要开始我的新人生了,我们有缘再见!
您去忙吧!”
伊莎贝拉先上前拥抱了刘利一下,然后才转身走上了公共马车。
刘利又伫立了一会儿,目送公共马车脱离了视线,这才吩咐车夫将他带到了位于诺里奇东区的克劳福德鞋帽厂。
克劳福德鞋帽厂的规模并不是很大,工人只有30余,对于鞋帽的加工也都是纯人工打磨制作,并没有引入蒸汽机等设备,不过工厂出产的鞋帽质量算是上乘,很得乡绅阶层的喜爱,在诺福克郡口碑很好,每年都能给刘利提供接近1000镑的纯利润。
刘利到了工厂后,也没多做解释,直接将负责人找来,将自己把天然橡胶涂抹在皮靴和布匹上以制作雨具和防水布的想法跟他说了。
负责人麦金托西先生原本也是一位技术工人,所以在听了刘利的想法后,觉得他有些异想天开,可等他指挥人真的将天然橡胶溶解在了煤焦油里后,又觉得橡胶制品大有可为了。
“你们先琢磨一下工艺,然后尽快给我做出几件雨衣、雨靴以及放水衣帽的样品,我要把它们带去伦敦。”
刘利吩咐道。
不一样的混沌,不一样的洪荒,不一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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