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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一见他就笑了,又看了一眼手机,奇道:“不是约好六点见嘛?你还来得挺早。”
陈准伸手他过她的包,又把她揽到伞底下。
两人小心翼翼下了楼梯,他才不咸不淡地回复:“我看天要下雨,就提前过来了。”
海城从三月末开始,就进入了阴雨绵绵的季节。
偶尔一晴,陈准就把窗户和窗帘打开,但仅仅只是打开一小会儿,因为天很快又阴沉了下来,下的还不是暴雨,连小雨也算不上,像细雾一样的水珠在空气中飘浮着,出门打伞也没用,因为水汽会从伞下面袭过来,衣服就开始变得潮乎乎。
阳台上的衣服也总是不干,陈准把挂着的衣服取下来,准备送到楼下的干洗店。
叠了几件就顿住了手,因为有几件贴身的衣物是凌羽的,他想到或许应该买台烘干机,又想到凌羽好像三天没有过来了。
她好像总是很忙,学习之余总爱去干各种各样的兼职,之前一个星期来这里一两次,偶尔才会过夜,但最近总是下雨,她没课的时候便愿意腻在他这儿了。
阴雨天总是勾起一些隐秘的情绪和心事,有时候他们也不开灯,客厅的黑色皮质沙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昏暗中也能把凌羽的皮肤颜色衬得像细雪一样,但并不同雪一样凉,因为他吻过去的时候又能感到她是微微发烫的。
在客厅的时候他们会开窗,能听到细雨绵延不绝的声音,楼下的路旁好像种了几株玉兰,雨点落在树叶上的声音就隐隐约约传过来。
陈准把凌羽捞回身上,手指轻柔地去撩她粘在额头上的碎发,身下却是一下比一下用力。
沙发压着暗棕色的毯子,因为没有靠墙,同最初搬来时相比,位置这段时间偏移了不少,他捏住她的下巴,耳边是细细密密的水声。
滚到地毯上的时候,他去接住凌羽,又腾出手去捂她的嘴巴,眼里带了点无奈。
凌羽有些喘不上来气,面色泛粉,半眯着眼看他:“怎么了?”
他靠过来亲她,从鼻尖到唇角,一下又一下,最后说没事。
凌羽下次再来的时候,发现他买了带音响的投影仪,她有些兴致勃勃:“我们要看电影吗?”
陈准瞧她一眼,说:“现在吗?也行。”
他挑挑拣拣,最后放了一部冷门的德国艺术片,主演是汤姆·希林,他有着一双让人难忘的、忧郁的蓝色眼睛。
拉上窗帘,两人靠在沙发前,又盘腿坐在地毯上,陈准用白色的水果盘盛了洗好的草莓,递到了凌羽膝上。
灯光轮换下她的面容也模糊,凌羽把草莓递到他唇边,他便低头咬住。
等她再喂第二颗的时候,陈准仍然下意识张口,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果不其然,等下一刻递到唇边的时候,她又收了回去。
他偏头看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叼着草莓朝他轻轻抬了抬下巴。
陈准凑过去,捧住她的脸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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