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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羡欣赏不来长着乌漆嘛黑叶子的牵牛花,也欣赏不来水墨画。
恰好听见阮雾的话,立马转身和阮雾说:“不打麻将,玩儿扑克牌。”
扑克牌有很多种玩法,阮雾问旁羡怎么玩。
她语气里有种风雨不动安如山的魄力,旁羡最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这份喜欢和男女之情无关,更像是崇拜。
至于崇拜她什么?阮雾想,大概是崇拜她的赌技。
阮雾的赌技极好,十赌九赢。
一整个下午,她赚的盆满钵满。
旁羡是个视金钱如流水的人,输了个底朝天,扔了牌,正准备问阮雾她这牌技是和谁学的,助理突然给他打来电话。
旁羡骂骂咧咧地接起来,敷衍式地嗯、啊、哦了几声,挂断电话后,蔫头蔫脑地叹气:“我要是早知道做生意有这么多歪七扭八的事儿,我才不干。”
季司音问他,什么是歪七扭八的事儿?
旁羡说:“还是那个短剧,他们用一堆清凉照折磨完我,又让我选编剧,说是之前挑选的那些编剧,写的剧本稀烂。
不是,平白无故地,我上哪儿找编剧去啊?”
季司音手头也没人脉,她瞥到牌桌边坐着的阮雾,问她:“雾雾,你同学里面有没有会写剧本的?”
旁羡随之问:“你是电影学院的吗?”
认识几年了,他连她是哪个学校的都不知道。
阮雾说:“不是,我在南大读研。”
旁羡啧了声,发自肺腑的钦佩:“学霸啊。”
季司音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学历,“怎么样,我家雾雾厉害吧?”
旁羡:“厉害是厉害,但是编剧不都是往电影学院之类的学校找吗?”
阮雾喝了口水,低垂的眼睫轻颤:“……我有个朋友,她本科期间有帮人写过剧本,但是写的是短视频的剧本。”
短视频一集搞定,而短剧则是连续剧,二者有差,但差别不大。
旁羡说:“那你问问她,能不能写短剧的剧本?能写的话发给我,我让他们看看。”
阮雾拿起手机,“我问问。”
没一会儿,她说:“我把她微信推给你,还是让她到时候直接发你邮箱?”
旁羡:“发我邮箱吧,我微信消息太多,我怕漏掉。”
阮雾:“行。”
受工作影响,三人没再打牌。
旁羡手机响个不停,他没把阮雾的朋友当做唯一的选项,而是联系更多人,询问手头是否有编剧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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