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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让日军医务官给山本进行急救,扫了一眼分散在四周警戒的日本兵,坂垣平八郎说:“我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阁下,正如你知道的,我认为偷袭我们营地的是山兵。
我们上当了,那是一些冒充山兵的人。
他们还冒充我们,把一些山兵引了过来。
我们和山兵发生了冲突,剩下的就是阁下你所看到的了。”
真田浩二跪在地上,手里拿着被掰成两瓣的护身符,这次的失败是他生平最大的耻辱:“阁下,请你现在就处决我吧,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切腹谢罪的权力了。”
眼中尽是搏杀留下的惨状,这让坂垣平八郎非常痛心:“处决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作为帝国的军人,你不觉得应该完成任务再索取惩罚吗?你难道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和对天皇的忠诚吗?”
沉思片刻,真田浩二垂下了头:“阁下教训的是,我听凭发落。”
“所有人,二十分钟后返回营地。
你们两个殿后。”
坂垣平八郎对两名日本兵下达了命令,随后又对真田浩二说:“你去给阵亡的战友送行吧。”
听到渐远的搏杀声,鹿鸣铮这班兄弟都失去了耐心,都想离开隐蔽去看个究竟,但后面传来的密集枪声让他们放弃了这种冒险。
看到升腾的黑烟,侉侉终于忍不住了:“刚才的枪打得那么急,怕是鬼子的援兵来了。
照说那些打冤家的山兵不该那么孬,怎么连一个鬼子都没打死?”
“你有顺风耳还是千里眼,你咋知道?”
倮倮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伤口,那是打冤家的山兵留给他的,他总觉得即便山兵们没有和日本侦搜队打成平手,也得干掉几个鬼子。
“看看那烟,鬼子高高兴兴地生火做饭了。”
侉侉坚持自己的想法。
做了一个让兄弟们低声的手势,鹿鸣铮说:“鬼子没那闲心,我估摸他们在烧同伙的尸体呢,看这烟雾这么大,鬼子起码死了五个。”
瞄着远处升腾的黑烟,欧边花点点头:“官长说的对,鬼子虽说来了支援,损失也应该不小。”
从蛇洞里爬出来,羊倌拍拍身上的土:“官长,咱们是不是该过去看看?”
把英国布伦式轻机枪靠在自己腿上,**有些不放心:“照官长说的,鬼子吃了大亏能就这么算了?咱们还是赶紧撤吧?”
沉吟片刻,鹿鸣铮说:“鬼子精明的很,恶战了一场,他们不会久留,况且营地里还有一批伤兵,等烟没了,他们也该走远了。”
“官长,你脑瓜子是灵光,可是千算万算,还是出了岔子。
你要是带着咱们偷袭鬼子的营地,那不是又干掉一批鬼子?割点耳朵下酒多好。”
羌羌似乎没有过足拼杀的瘾头。
走出隐蔽,活动了一下筋骨,鹿鸣铮说:“按照当时的情况,我们要是在丛林里乱跑,很有可能引起山兵的注意,他们多半就打不起来了。
再说了,你们真以为鬼子是傻子?被老八他们劫一次营,就不会提高警惕?要是真摸过去,说不准会撞到鬼子暗哨枪口上,顺带着碰几个诡雷。”
并非凭空猜测,鹿鸣铮的推断是源于对日军的了解,而这种了解让他的猜测全部应验了。
带着同伴的骨灰和负伤的山本回到营地附近时,真田浩二陆续看到了几个坂垣平八郎布置的暗哨,若不是近距离观察,根本无法发现他们的存在。
而坂垣平八郎坚持自己走在前面,是因为近十个诡雷都是他亲自布置的,只有他才能逐一解除这些诡雷。
对谨慎的坂垣平八郎生出了许多敬佩,真田浩二由衷地说:“阁下,你的布置还真是周密呢。”
解除了最后一个诡雷,真田浩二率先走进了营地:“你迟迟没有回来,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一定是遇到了麻烦,但是我必须对营地的同伴负责,所以我留下了一部分人做暗哨,还亲自布置了一些诡雷,暗哨和诡雷足以让试图侵犯我们的人死于非命,营地里我也留下了一些人。”
看到营地的空地上摆放的机枪,真田浩二说:“阁下,我认为我是上了支那人的当。”
“你是说那些所谓的武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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