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白毛机器娘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随后继续忙碌起来。
周柯走到那台机械病床前,乔雅起身为他让开位置,她知道欧姆老叔要和周柯谈一些重要的事务,便很乖巧的准备离开却被周柯喊住了。
「你留在这吧,我相信欧姆会希望你听完这些叮嘱和交待。
」
周柯很有素质的在病房中掐灭菸头,说:
「这也能避免你在之后对我产生一些没必要的怀疑,怀疑是背叛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贻害无穷。
以我们目前的状况,我需要大家都无条件的相信彼此。
」
「嗯。
」
乔雅点了点头,想起之前欧姆老叔对她的叮嘱,便站在原地看着周柯伸手握住欧姆那如树皮一样粗糙的手腕。
这个动作惊动了昏睡的老骑士。
后者咳嗽了几声,睁开那浑浊的眼睛却什麽都看不到。
他叹了口气,说:
「我梦到了阿芬和老乔...就好像回到了和他们一起建设熔渣镇的那段日子里,不再是位高权重的骑士长,不需要再小心处理和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也不再需要为蛇邦的未来担心。
那段日子过得挺苦。
最落魄的时候老乔和我得分享同一包私菸,还得算着天数每天分几根。
但那段日子也是我这一辈子最平静的时光。
尤其是在每天傍晚,和镇子里的工人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阿芬总会拿起吉他为我们唱几首旧文明的歌。
呵呵,那时候的阿芬可是熔渣镇的『女王』,她说话比毫无威严的老乔好使多了,你不信去问问老塔夫和阿妙,那时候多少男人会因为阿芬一句鼓励就精神饱满的干一整天活。
她就是那麽神奇的女人,总有办法让周围所有人都乐观起来。
可惜啊,在日子终于好起来的时候,阿芬却先一步离我们而去了,她走的那天,整个熔渣镇都在哭泣,老乔哭的和一个傻子一样,但我也没好多少。
唉,都过去那麽多年了,想起来却就像是和昨天一样。
我这些年一天天的数着日子,但实际上我一直活在阿芬走的那天,之后的人生无非只是那一天的重复,还活着,但只是活着罢了。
周柯,我要死了...」
「嗯,你现在的样子糟透了,以至于我觉得死了对你来说反而是解脱。
」
在乔雅的怒视中,周柯口无遮拦的说:
「我从乔雅那里听说了阿曼达骑士长的事,需要我派人去虎爪镇喊她过来吗?那可能是你除了小雅之外唯一还信任的人了吧?」
「来不及了,也无所谓了。
」
欧姆咳嗽着说:
「阿曼达的脑子不太好用,她从小就那样,非常冲动,她晋升升华者的时候出了岔子,让她变得更糟糕了。
一旦她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七环城和整个蛇邦别想安宁了。
但相比把阿曼达也卷进这破事里,我倒是希望她继续过和那些小鲜肉厮混的浪荡日子。
我死了之后,其他人就不会继续为难她了。
老爹再昏聩也不会允许第二个骑士长死于内斗,其实除了我之外,他们之间关系挺好的,就和真正的一家人一样。
只有我,我是个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