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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杀死你这银贼!”
一声娇喝之后,就是一缕风声从高墙处往这里袭来,窗户未关,素鸣衍抬头看见两道黑影从高墙上跳下来,一柄明晃晃的利剑被其中一人掷来,穿窗之际让及时出现的尤溪挡住。
尤溪不敢看屋里的绮靡之景,背着身子说:“两名女刺客在高墙上窥视许久,怕惊着殿下,尤溪自作主张,没有立即将她们拿下。”
素鸣衍暗骂了一声:他与阿黛刚刚一场好戏,岂不是都落在两名女刺客的眼里?难怪她们要说一声“杀死你这银贼”
才将利剑掷来。
素鸣衍起身将窗户关上,苦笑道:“刺客过来行刺就是,管得了我的私事?”
见采儿让这事一打岔,停止哭泣,坐起来穿衣衫,心里不由的感激这两名刺客,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向采儿求饶呢。
采儿穿好衣衫,又过来侍候素鸣衍穿衣。
“不生气了?”
“采儿哪有生气的资格?”
采儿脸上泪痕未干,说起这话来楚楚可怜,素鸣衍抓住她的手,采儿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让阿黛在后面一推,跌到素鸣衍的怀里。
阿黛笑着说:“殿下尽欺负我们,你狠狠的咬他一口气解解气。”
采儿听了她的话,果真张口咬住素鸣衍胸口的一块肉,素鸣衍眉头大皱,采儿没忍心下力,就松开嘴,说:“殿下以后不要欺负采儿就是了。”
见素鸣衍胸口留下两道浅浅的牙印,又心疼的用手指在上面揉了揉,好像真咬疼素鸣衍似的。
同为侍妾,素鸣衍却从未在阿黛身上感受到如此细腻的情意,忍不住将采儿搂进怀里。
阿黛不无醋意的说:“我不妨碍你们郎情妾意了,听声音,尤溪已将两名刺客拿下,我先出去看看。”
“不要开门,”
采儿转过身看着阿黛,“青菱她们就在门外。”
她的声音未落,青菱已推门进来:“殿下……”
诧异的发现阿黛、采儿都在屋里,“我说起身时怎么找不到阿黛姐,原来也在殿下这边。”
目光在阿黛、采儿脸上逡巡了片刻,又落到素鸣衍的脸上,“听说刺客行刺前骂殿下银贼呢,难道看到屋里的情形?”
采儿红潮涌上脸,哪有勇气回青菱的话?采儿转身去替素鸣衍整衣衫,看也不敢看青菱嘲弄的眼睛。
阿黛笑着要去打青菱,让青菱躲开了。
素鸣衍伸开手让采儿替他整理衣襟,对青菱的话也不生气,透过门隙,看见阮阿蛮的一角羽翼,想必她也知道室内的情形,才让青菱一人进来。
青菱相比阿黛、采儿,身上更有一种常人难以抵挡的天然魅惑,又对殿下有情意,阿黛奇怪殿下能一直忍着不将青菱收进房来。
采儿此刻羞于见人,躲在房里不出去,素鸣衍也不勉强她,穿戴整齐,与阿黛、青菱到外院去看两名女刺客。
看到女刺客的真实面貌,素鸣衍吓了一跳,暗道:说不定有人甘愿死在这女人的剑下。
凌乱披散的长发掩不住她的天姿国色,让绳索绑了个结实跪在地上,见素鸣衍他们走进来,满目怒气,好像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驿丞正在一角手足无措的向尤溪解释着什么,见素鸣衍他们进来,忙过来跪到素鸣衍的面前,头伏在地上,连说自己罪不容赦。
素鸣衍没理他,过来问尤溪:“刺客的身手不怎么样,怎么能潜到内院?”
素鸣衍身边的护卫向来是内松外紧,入夜之后,内宅都不怎么留侍卫,但是在外围的防护很严密。
“她们也住在驿馆北院,”
尤溪苦笑道,“所以能瞒过外围的侍卫。”
素鸣衍眉头一皱,回头去看那名趴在地上的驿丞,不满的说:“北院怎可能随意住人?”
驿丞吓得浑身发抖,连句整话都说不圆溜。
尤溪在旁边说道:“刺客是纳吉家的女公子与贴身女侍,她们在我们之后才到驿馆,南院已经住满,驿丞见她们是女眷,不敢怠慢,就让她住进北院,也没想到会是来行刺殿下的。”
“纳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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