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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赛人的奶酒味甘度数低,初尝极易入口,但后劲颇大,余一丁的酒量本就不大,加上库赛人贵族子弟热情劝酒,他喝了个昏天黑地,也睡了个昏天黑地,一直从头天夜里的亥时初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就找水喝,还好柳翠给他在床头木几上准备了一杯凉茶,余一丁灌了一肚茶水,又发了一阵呆,这才缓过劲来,唯一令他欣慰的是这酒一点也不上头。
等到他洗漱更衣又用过内侍送来的早饭,柳翠才和阿茹娜朵丽娅一起来到毡房,三个姑娘都是笑嘻嘻地盯着他,仿佛看见一个宿醉酒醒的男人松软的样子是一件令她们很开心的事情,弄得余一丁半晌无语。
柳翠最先开口道,“大哥,你感觉好些了吗?”
余一丁望着她点点头,正想说话,却被阿茹娜笑吟吟地抢了话头,“余仙人,我们库赛人只有招待最尊贵的客人时才会这样喝酒,请您别见怪。”
余一丁无奈一笑,他的记忆中很多少数民族都是以把客人灌醉为最高礼遇,这个习俗自古就有,库赛人似乎也不免俗,心下释然,于是客气道,“还好还好,多谢你们把我灌醉,才让我美美地睡了这一大觉。”
阿茹娜听了他的话咯咯笑着回答,“余仙人说话还真是有趣,母亲大人和国师一直在王帐,说是等您睡醒后让内侍请您过去。”
朵丽娅听了她的话,转身对侍立在门口的两名内侍说了几句库塞话,那两人进来恭敬说道,“有请余仙师随我等去王帐。”
余一丁起身牵着柳翠就跟随内侍往大帐而去。
大帐里依旧是余一丁昨日所见模样,莎林娜女王坐在王座上微笑着对站在台阶下的余一丁说道,“余仙师昨夜休息的可好?”
“还行,你们库赛人的奶酒真不错。”
余一丁此刻基本恢复了正常。
“哈哈。”
莎林娜女王笑道,“余仙师是草原最尊贵的客人,我们当然要用最好的奶酒招待你。”
“嗯,这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女王大人能否告知请我来此是何用意?”
莎林娜女王没有说话,转眼扫了阿格兹一眼,正好阿格兹也望向她,女王对着他点了点头,于是阿格兹转头对余一丁说道,“余先生,不知今日能否切磋技艺?”
他是看余一丁才醒酒,不想占他这个便宜,所以在比试之前先行询问,免得最后落下一个“胜之不武”
的名头,也怕试不出余一丁的真实实力。
余一丁倒是无所谓,他见识过乌萨苏的本事,同时对自身异能还是充满了信心,当下应声道,“随时奉陪。”
阿格兹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说道,“好,午后未时我会在大帐后的山顶恭候。”
说完他同莎林娜女王简短地用库赛语交流了几句,径直出了大帐。
待阿格兹离开,莎林娜女王微笑着对余一丁说道,“余仙师,现在已近正午,你先去准备下午的比试,等与国师的切磋结束后我再与仙师交流。”
余一丁拱手告辞,现在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先应付阿格兹的挑战,再看看莎林娜女王到底对他会有什么目的,现在看来,只要不与对方交恶翻脸,库赛人不至于对他夫妻二人不利,那样到时候他就可以想法带着柳翠离开草原。
……
未时,山顶。
山谷内的库赛人大都带着敬畏的神情远远望着立在山顶大岩石上的阿格兹,那是一块十多丈见方的巨大岩石,表面平坦光滑,侧面有人工开凿的台阶可以登上。
阿格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画满了图腾符号的带帽黑色长袍,双手垂在身侧,手中空无一物,那面小鼓挂在腰后,黑色木棍插在身侧的腰带上,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冥想,但口中却念念有词。
阿格兹在这里已经站立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段时间内除了静心调息做好准备以外,他一直在思考,袭营当夜的爆炸他是看见的,那场景给了他深深的震撼,误认为那是余一丁身怀的一种异术,那种强大的毁灭力令他忌惮,也是他强烈建议退兵的理由,就一句话:非人力所为。
另外朵丽娅向伊勒德亲王报告时阿格兹也在一旁,余一丁身怀所谓的“神功”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种气功,将体内真气外放用于攻敌,这些玄门道法他曾有耳闻,对于他来说不足为虑,毕竟草原萨满修炼的许多异术相较于气功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此处,阿格兹认为自己今天只要注意防备余一丁发动那种雷霆手段,至少不会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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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兹正想着,余一丁和柳翠两人已经来到山顶,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余一丁现在再也不会将柳翠一个人留在毡房赴约了,哪怕有阿茹娜和朵丽娅陪着也不行,何况咬他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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