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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你不懂,我这人,见光死的。”
说着我还煞有其事地抽泣一声。
“喔?是么?”
摸头的手缓缓下落搁置在了我的脖颈,紧跟着便是头皮一阵刺痛,头皮的下坠力使我不得不抬头看向手的主人。
与他强硬的动作不同,库洛洛语气温柔如水:“莉莉娅小姐知道旅团里唯一不能存在人是什么类型么?”
头皮疼得阵阵发麻,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麻意,我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库洛洛的微笑悄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双深邃得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猜一猜。”
“不……不知道,”
我忍不住憋紧了呼吸,缓缓摇了摇头:“猜不到。”
后脖颈的手缓慢收紧,提起来的劲道让我不得不踮起脚尖离他更近,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耳边是某人慢条斯理的声音:“答案是,不听命令的人。”
后脖子的束缚消失,脚后跟已经触地,我整个人却依旧僵直着。
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紧紧锁定在库洛洛身上。
他未动分毫,未言片语,可我却分明感受到一股无形的重量,压得胸口沉闷,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令人窒息。
库洛洛动作优雅地为我披上外套,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依然带着温柔的笑意:“莉莉娅小姐,是时候去参加祭祀典会了。”
“好,”
我回应着,声音里不自觉地掺杂了细微的颤抖与干涩,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我去换件衣服……”
“可以么?”
我默默低下头,努力压抑住眼底的恐惧,这恐惧关于库洛洛,也关于那场祭祀典会。
我不记得怎么回到别墅的,当我回过神来时,梳妆镜前已坐下了一位肌肤如雪、五官冷艳的少女。
她此刻面色苍白如纸,双眼浮肿泛着青紫,眼中满溢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海藻般浓密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背后。
好狼狈啊!
我抬手重重地掐了一把自己。
镜中的少女也同步动作。
随后……
镜子里的少女捂住了自己的脸,低下了头。
“呵呵~”
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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