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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雍盛骄傲地挺挺小身板儿,立马膨胀了。
转念又意识到哪里不对。
等等,怎么好像转来绕去又被谏了一通?还是心甘情愿知错就改的那种?朕原来是个这么贤明的君主吗?好家伙,人设这不就崩了吗?
不对。
雍盛浅浅一分析,这是掉进谢折衣的套路了。
先激将,后怀柔,再顽固的纨绔都得给她忽悠成学霸。
雍盛懊悔地咬牙,一扭头,恰对上一双笑意未散的墨瞳,四目相望,雍盛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圣上。”
谢折衣促狭地眨眨眼睛,“妾这般握着您的手,算不算以色侍君?”
嗯?
雍盛低头,见到那两只仍旧相叠的手,心头一突,蜷起指尖。
恰在此时,有人不经通传踏入殿中,搅扰了一室暗潮涌动。
“皇兄!
听闻你气跑了赵翰林,怕你枯坐无聊,臣弟特来邀你打牌!”
荣安郡王着一身新做的崭新蟒袍,腰间不知悬了多少名贵玉佩,雄孔雀也似花枝招展玎珰呛啷地刮进来。
尚未行礼,抢先瞅见御案前正卿卿我我的帝后,两副身子贴在一处不说,两只手更像是扭股儿糖似地绞缠在一块儿。
他眯了眯眼睛,大力咳嗽一声:“不知皇后殿下也在,臣弟失礼。”
这可是斗赢了龙舟才得来的上书房行走的赏赐,你个手下败将会不知?
雍盛觑他一眼,也不拆穿,借机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搁下笔,笑道:“这又是谁的耳报神这么快?你既到了,再过两息,老祖宗也该遣人来训朕了。”
“太后正与几位进宫拜谒的命妇人话家常,哪里有那闲工夫管到这里来?”
雍昼左右张望,疑道,“怎么像是好久没见着怀禄那小子?”
“不懂事的东西,早开销了。”
雍盛随口道,转出御案,接过莲奴递上的热毛巾拭手,“既邀朕打牌,必是有备而来吧?”
“凡事瞒不过圣上的眼。”
雍昼不知从哪儿变戏法儿似地摸出一副骨牌来,往几案上豪横地一拍,“圣上瞧瞧,这可是臣弟出钱又出力,亲自画了纹样,又亲自监看着内务府的手艺师傅一点点磨做出来的牌,磨得极薄,手感极佳,称一句珍品不为过。”
“这牌就是今日的赌注?”
雍盛拿在手中细看把玩,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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