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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重新拿起磨条,放点水继续磨墨水起来
宫尚角看身边只剩下一本,缓缓启唇:“……马上”
“嗯”
姜然托着腮,看着墨水滑上砚台边缘又掉下来,眼皮发呆至昏昏欲睡。
“饿了吗?”
宫尚角将全部文章都放一边,手持毛笔也归回原位。
姜然身体不微似明颤抖下,睹目宫尚角真诚说:“啊?是完成了吗?”
“嗯,现在想用膳吗?”
她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宫远徵从外面闯进来,怒气冲冲:“哥!
那个宋竹茹太过分了!”
“比以前还要过分”
宫远徵站在中间,看到姜然坐在书桌边,就脸色立马换看不起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
宫尚角看见宫远徵又来抱怨他和宋竹茹小打小闹事情,扯唇笑起:“远徵,是什么事情?”
“哥”
宫远徵把水一口喝下,便坐下来睇眼姜然。
宫尚角又添水递到宫远徵手边,一脸平静!
“没事,一家人”
姜然坐在一边耳朵渐渐红起,‘一家人’?她……想家了。
宫远徵:“……”
宫尚角也顺手给姜然倒水,看宫远徵笑笑:“这次宋竹茹又做了什么?”
这下宫远徵怒气上头,叭叭叭讲:“她有病首先大早上把鹅放进我房间,再往菜里辣椒还又骗人”
姜然在一边‘偷’听,克制不住溢出笑声又连忙背对俩人,低下头。
俩人都齐盯住姜然,宫远徵恶毒看她,宫尚角连忙开口接着下去。
“那远徵你要怎么办?”
宫远徵发着呆把全然整蛊事情看一遍,手抓紧杯子:“把她最喜欢的发簪藏起来,哼,一天整蛊我三回,对!”
“别过头”
宫远徵不服但也没大声哄,更像个小孩收到委屈找哥哥撑腰感觉。
“哥你怎么不跟宋竹茹说别过头,我才是那个受害者”